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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宁中则成为性奴】

第一文学城 2025-12-15 03:08 出处:网络 作者:joker1编辑:@ybx8
作者 joker1 11月18日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50,375   故事自己想的情节,写是AI,文笔可能有点怪。
作者 joker1
11月18日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50,375

  故事自己想的情节,写是AI,文笔可能有点怪。

  林平之静静地蹲在岳不群的书房窗下,一动不动。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贴
在额头上。他攥紧斗篷下藏着的匕首,指节泛白。屋内,岳不群正低声笑着,仔
细端详着一件破损的袈裟。林平之一眼就认出了——辟邪剑法。家族的传家宝。

  他缓缓没入阴影,耳旁不住回荡父母呼喊和青城派的刀剑回响。胃里不住一
阵翻腾。躲藏在庄园档案馆时,他发现辟邪剑法秘籍的真相:精通武艺需要阉割。
那天晚上,墨迹在他眼前模糊不清。他呕吐在石板地上,浑身颤抖。抵在大腿上
的刀刃冰冷刺骨,令人难以置信。失去了男子气概,他该如何为家人报仇?

  随后,记忆比任何匕首都更加锋利地刺入脑海:在地牢一块摇摇欲坠的砖墙
后,藏在他父亲账簿的下面藏着一卷卷轴。

  起初,林平之认为那卷轴粗俗不堪,简直是淫秽之物——画着裸体女人以匪
夷所思的扭曲姿势纠缠在一起,旁边还潦草地写着「散热」、「结经」之类的字
眼。他把它扔到一边,感到厌恶,却又莫名其妙地无法丢弃。如今,看着岳不群
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描摹着「辟邪」二字,林平之恍然大悟。那卷轴并非污秽之物,
而是关键所在。它是掌握「辟邪」剑法致命精髓而不牺牲自身的秘诀。那些图画
是图解。它们详细地指导着如何将「辟邪」释放的热气导入一个足够强大的容器,
而非通过自我阉割。

  他的祖师将其秘而不宣,同样事出有因。使用此招不仅要束缚女子的肉体,
更要束缚其经络,迫使其身体吸收并消散剑法修炼所产生的致命能量。若无强大
的内力,女子的五脏六腑便会破裂,经脉也会被灼烧殆尽,无法修复。那将是一
场缓慢而痛苦的死亡。唯有武功深厚、意志坚韧的女人方能承受。

  他退回到简陋的房间,雨水仍从斗篷上滴落。他颤抖着双手,将卷轴展开在
陈旧的木桌上。那些简陋的图画仿佛在嘲笑他。文字中提到了「双修」。绝望之
下,他抓起一个冰冷的瓷瓶按在小腹上,尝试按压文中描述的穴位来转移热气。
然而毫无作用。失败的滋味苦涩无比。只有鲜活的女人血肉和修炼过的真气才能
承受这烈火的炙烤。

  他的思绪瞬间飘向妻子岳灵珊。她笑眼的模样在他心中激起一丝柔情,却又
迅速被冰冷的算计所淹没。她缺乏所需的深厚内力。强行让她如此……卷轴上的
警告如此严厉。他想象着她抽搐着,肺部破裂,呼吸困难,双眼因痛苦而睁得老
大。他咬紧牙关。不。尽管岳不群背叛了他,尽管这桩婚事只是为了把林平之牢
牢束缚住,珊儿依然是无辜的。他曾经真切感受到的爱意,如同仇恨灰烬中一丝
痛苦的余烬,再次浮现。他不能。她不仅武功不够,也不是那种可以随意牺牲的
* 消耗品*.答案残酷地浮现出来,珊儿的容颜被抹去。华山女侠宁中则。岳不群
之妻。

  林平之倒吸一口凉气。她拥有珊儿所缺乏的一切——数十年的修炼,华山剑
术磨砺出的深厚内力。这个念头如同背叛般刺痛着他。她曾经……很善良。岳不
群把悲痛的自己带到华山时,她在他悲伤之时给予他真挚的温暖。他记得噩梦过
后,她轻轻地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声音坚定而温柔。

  然而,她的丈夫却谋划夺取自己的辟邪剑谱。她又对岳不群忠心耿耿。林平
之在冰冷的地板上踱步,紧握双拳。「仁慈是软弱」,岳不群的潜意识在他耳边
低语。宁中则的怜悯,不过是岳不群用来束缚他的另一条铁链。如果她真的在乎,
难道看不出岳不群的丑恶真面目?难道她不会阻止他?愤怒,冰冷而尖锐,撕裂
了愧疚。她的仁慈,是同谋。是无知或故意视而不见的奢侈。她身心都属于岳不
群。

  他停止了踱步。雨水猛烈地拍打着百叶窗。宁中则并非无辜。她是岳不群的
妻子。他的力量。他的依靠。宁中则果然是完美的容器,不仅仅是用来修炼;更
是报应。岳不群窃取了林平之的遗产,为了权力而自阉。如今,林平之也要夺走
岳不群最珍视的宝物——他贤良的妻子。这残酷与岳不群的所作所为如出一辙。
一种凄凉的对称。他下定了决心,宁中则的仁慈与这血债相比,毫无意义。

  一股禁忌的兴奋与深深的怨恨交织在一起,涌上他的心头。她那惊人的实力
早已闻名遐迩;她那精湛的剑法历经数十年磨砺,内功亦非岳灵珊可比。而这,
简直就是天理昭彰……逼迫岳不群挚爱的妻子侍奉他。将她这位尊贵的女侠贬谪
为他飞升的容器?这残酷与岳不群自身的残忍如出一辙。真是天作之合。

  林平之对自己非常坦诚:公平决斗的话,自己在宁中则手下走不过三个回合。
他需要活用计谋。第二天一早,他便装成孝顺的女婿天天问候她,细致入微地观
察着她的日常。她黎明前在竹林中冥想,午饭后她最爱的草药茶要恰好冷却到体
温。在忍受着岳不群日益疏远、令人不安的存在后,她习惯性地叹息一声,然后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给她带去特意挑选的草药,缓解她关节的疼痛,假装天真地
担心她辛苦训练后的身体状况。他认真地听她讲述岳灵珊的童年故事,眼神中流
露出深深的同情,心中却在默默地记录着她的脆弱——她强烈的母性保护欲,以
及女侠外表下隐藏的寂寞。

  林平之突然而热烈的关注让岳灵珊十分高兴。他送给她一些小玩意儿——一
枚玉雕蝴蝶胸针,几朵珍稀的山花——她的少女般的笑声再次回荡在庭院之中。
他满怀热情地谈论着他们的未来,描绘着复仇雪恨、远离纷争、重获和平的美好
蓝图。他的温柔如此真挚。她眼中只有英俊体贴的丈夫,对他百依百顺,却对背
后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算计视而不见。他让她看到自己为母亲做的点点滴滴——捡
起遗忘的披肩,和她分享一个悄悄的笑话——这些都让她更加幸福。

  宁中则并不知道林平之的精心安排,看着女儿的笑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释
然。自从岳不群变得神秘莫测后,她感到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但林平之的体贴关
怀却让她感到一丝慰藉。她欣然接受他询问她的疼痛,也由衷感激他调配的草药。
他对岳灵珊的尊重和忠诚,温暖了她疲惫的心。在自己的房间里,她啜饮着他精
心调制的茶——心中的戒备渐渐放松下来。在岳不群诡异的变化之后,他正逐渐
成为她一直渴望的那种孝顺的儿子。

  白天,林平之表面上保持着警惕,到了无月之夜,他便深入华山险峻的西崖。
几个月前,他发现了一条隐蔽的裂缝,它藏在一条冬季会完全冻结的瀑布后面。
裂缝内,一条洞穴蜿蜒通向华山冰冷的中心。在这里,在奔腾的瀑布和厚重的岩
石的庇护下,他辛勤劳作。他从废弃的矿井里搜集来铁镣铐,精心锻造成支架,
牢牢地固定在洞壁上。他还用粗糙的石柱测试粗重铁链的强度。一块精心打磨的
石板成为整个空间的焦点——它恰好位于一个天然竖井的下方,这个竖井的角度
正好能引入微弱的月光。他储备了能麻痹和带来钝痛的干草药,以及从华山医馆
偷来的镇气药膏。每一样工具,每一份准备,都经过精心策划,只为束缚宁女侠。

  嵩山传来命令,紧急召集岳不群,名义上是去调解宗门纷争。岳不群的离去
十分突然,他必须独自一人跋涉两个月。他紧紧握住宁中则的手,平日里那份温
文尔雅的气质此刻却显得有些拘谨,目光也刻意避开了她。「华山是你的了,宁
女侠,」他低声说道,声音紧绷,「华山上下就全靠你打点了。」宁中则微微一
笑,她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份使命。但岳不寻常的匆忙却在她心中勾起了一丝不
安。

  林平之抓住时机,编造了一个故事,说在洛河附近发现了一种罕见的药草,
是岳不群所患的「假病」急需的补品。他眼中满是关切,语气中带着几分温柔。
「这朵花……我在你父亲遗弃的经书中看到过它的描述。它只在黎明时分开放两
天。只有你足够敏捷聪明,能够把它采摘下来。」岳灵珊热情地吻了他一下,然
后在日出时分飞奔而去,丝毫不在意他编造的紧迫感。其他弟子们,一般都不会
打搅师娘。

  庭院的石板还残留着宁中则激烈练剑的热气。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几缕黑发,
呼吸深沉却不均匀。她的肌肉因疲惫而颤抖;她的剑法需要极强的体力,将庞大
的内力通过精准而高难度的剑法来凝聚。这每日的例行功课是她的精神支柱,然
而今天,疲惫感比往常更加强烈。她四肢沉重,气血迟滞,难以运转。她将这一
切归咎于悲伤的重负。她收起长剑,双手微微颤抖。一种熟悉的口渴涌上心头—
—她渴望喝上一杯她最爱的清凉菊花茶,那茶要泡到体温刚刚好,每次练剑后都
会泡上一杯。她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期待着一片寂静。

  林平之从荫凉的走道中走出来,手中端着热气腾腾的瓷杯,仿佛在献上一份
祭品。他脸上带着一丝虔诚的敬意,眉头微微蹙起,满是关切。「师娘,」他轻
声低语,微微颔首,一副习以为常的谦逊模样。「您的茶。我想您这么辛苦,或
许需要喝点东西。」师娘眨了眨眼,一时有些惊讶。一股莫名的、温暖的释然涌
上心头。他竟然记得她的习惯。她笑了。「平之,」她接过茶杯,手指轻轻触碰
到他的手指。温暖渗入她的掌心,带来一丝慰藉。她示意古梅树下的石凳。「师
娘有话要对你说,」

  她缓缓啜饮着茶,享受着熟悉的菊花清凉。然而,花香之下,却隐隐透着一
丝陌生的苦涩。她不以为意——或许是不同批次的茶叶。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试图从中寻找女儿的影子。她低声急切地问道,颤抖的双手也传递到了茶杯上。
「珊儿……她好吗?你最近好像……和她更亲近了。」她凝视着他的双眼,渴望
在这片废墟中,找到女儿哪怕一丝一毫的幸福。

  林平之向前倾身,一副真挚关切的样子。「师姐,不,灵珊如春花般绽放,
您也看到了,」他轻描淡写地说,声音里透着刻意营造的温柔。他描述着她对微
不足道礼物的喜爱,以及他夸奖她时她脸颊泛红的样子。然而,宁中则却从他的
话语中听出了一丝空洞,一种令人不安的不和谐。她知道答案,重重地放下茶杯,
茶水晃动。「好,」她喘息着,声音嘶哑。然后,她脊背一挺,一股决心涌上疲
惫的身躯。「你……平之……你一定要听我说!」她抓住他的手腕,尽管疲惫渐
生,她的力道却出奇地大。「那本辟邪剑法……害人不浅,它差点害死了你的师
父!」她的声音因痛苦而颤抖。「忘了它吧!」她那双恳求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林平之内心怒吼:「虚伪!」她的话语如同毒刺般刺痛着他。这副关心的模
样?在他眼中,只有岳不群的狡诈。她不是在警告他,而是在维护她丈夫偷来的
东西!茶的麻痹感蔓延至她的四肢深处,令她行动迟缓,本能麻木,但她的目光
依然锐利,充满控诉。他强忍着怒火,装出一副茫然无辜的样子。他藏在斗篷袖
子下的空着的那只手紧紧攥成拳头。他缓缓眨了眨眼,茫然无措。「难以言喻
……?」他结结巴巴地问道,装出一副震惊无辜的样子。「师父……他和辟邪?」

  宁中则紧紧攥着他的手腕,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厌恶和回忆中的恐
惧。浑然不觉肌肉深处开始颤抖。「那本秘籍……它会扭曲人的心智,平之!他
变了……变得空洞……只执着于权力。」她的眼眶湿润,泪水顺着脸颊上的汗水
和尘土滑落。「别……求求你别去追求它!」她的哀求如此真切,如此强烈。

  林平志强装出一副目瞪口呆的震惊模样,瞪大了眼睛。他看到她的瞳孔微微
放大,嘴角也微微松弛下来。那些药正在发挥作用。他假装难以置信地向后退了
一步——退得不多,不足以挣脱她的束缚,只是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可……可
是师娘,」他结结巴巴地说,声音颤抖,模仿着她的样子。「现在辟邪在哪儿?」
他直视着她,表面上装出一副茫然担忧的样子,内心却在盘算着她瘫痪的进展。
她握着他手腕的手指微微松开了。

  宁中则身子一软,双肩耷拉下来,一阵突如其来的疲惫袭来,她把这归咎于
悲伤和苦茶。仿佛天地都微微倾斜。「没了,」她喃喃道,声音沙哑,不再像之
前那样急切。她含糊地朝岳不群那间紧闭的书房做了个手势。「他……他事后
……事后就听了我的话,把那东西扔了。」她苦笑一声,哽咽而无力。眼皮颤动,
说话都变得异常艰难。

  林平之察觉到她握力的细微变化,手腕的紧张感也随之放松。她的瞳孔微微
放大,呼吸也变得浅短。他看到了——就在那一刻,麻药彻底起效了。* 就是现
在。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浑厚。「或许是吧。但我在老宅找到了办法。」他
向前倾身,接近宁中则。「师娘。一个能化解辟邪反噬的办法。」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她,仿佛要将她最后的威严摧毁。「啊,师娘,」他低
声呢喃,声音低沉而亲切,却又令人不寒而栗。「可这办法需要他人的……帮助。」
他顿了顿,「师娘你的帮助。」他俯身更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你一
直守护着华山和我们,你愿意么,」他用一种高尚的恳求语气说道。

  宁中则的意识逐渐模糊,迷茫与混乱交织在一起。她的四肢如同铅块般沉重,
丹田里的真气冰冷迟滞。这恳求源于她内心深处的本能——守护家人。她看到林
平之绝望,面临着与她丈夫同样的可怕抉择。母性的热忱和药物带来的麻木感让
她脱口而出:「我愿意!」她喘息着,声音强于颤抖的身体,仿佛一丝往日的火
焰重新燃起。「我发誓,平之!无论如何……我都要帮你,还有你师父!」她无
力地伸手去抓他的手臂,想要安慰他,却对面具背后隐藏的凶狠浑然不觉。

  林平之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情的笑容,如同捕食者认可猎物错信的轻蔑。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师娘,」他低声说道,柔和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冷酷。

  他的手猛地伸出,手指像铁镣铐般紧紧攥住她松弛的手腕,就在几分钟前,
她还试图安抚他。这突如其来的蛮力将她从长凳上拽了下来,茶水从破碎的茶杯
中喷溅而出,她重重地摔在潮湿的庭院石板上,惊恐和背叛让她喘不过气来。还
没等她被药物麻痹的意识发出反抗的呐喊,他的另一只手就伸了出来,残忍地按
压在她脖子附近的一簇穴位上。一股剧烈的麻痹感瞬间贯穿她的经络——虽然不
足以让她完全动弹不得,但足以让她屏住呼吸,四肢僵硬地颤抖着,维持他所需
的关键几秒钟。他将她瘫软的身体拉了起来,踉跄地拖着她走向通往山中要塞深
处的阴影拱门。她的双脚徒劳地刮擦着石板路,双眼因恐惧而睁得大大的,一声
无声的尖叫被堵在了她麻木的喉咙里。

  他拖着她穿过空荡荡的走廊迷宫,她的身体沉重得像块石头,压在他身上。
宁中则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与麻木抗争。药草封住了她的内力,但数十年的武道
本能却在麻木之下发出嘶吼。当他们绕过岳不群书房附近的一个死角时,她喉咙
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怒吼,手肘猛地向后一甩,骨裂的力道狠狠地击中了林平之的
肋骨。他闷哼一声,踉跄后退半步,握力也松了。这一瞬间,她就得到了足够的
力量。她像受伤的猛虎般扭动着身子,藏在腰带里的匕首突然出现在她颤抖的手
中。银光在昏暗中闪耀。

  林平之慌忙侧过头,刀刃便嘶嘶地掠过他的耳畔,在他眼下颧骨上划出一道
灼热的伤口。温热的鲜血瞬间顺着他的下颚流淌下来,带来一阵刺痛。震惊让他
瞬间僵住——并非因为伤口,而是因为她的身体里爆发出的凶猛。但报仇的决心
让他再次坚定。虽然她承受不起长时间的挣扎;但是如果再出声便会惊动其他弟
子。林平之空着的那只手猛地伸进衣袋,掏出的却是一个小小的土球。

  就在林平之将球体狠狠砸向宁中则张开的鼻孔前几寸,她瞪大眼睛,小球瞬
间破碎,辛辣的粉末喷涌而出直冲她鼻腔深处。宁中则干呕起来,呼吸急促。紧
接着一股冰冷的虚弱感席卷全身经络,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宁中则还没来得及咳嗽几声,林平之就用一块汗渍布捂住了她的口鼻,毫不
留情地压了下去。她的脚后跟无力地摩擦着地板,指甲无力地抓挠着他的前臂。
不久她的身体彻底瘫软,像一个破碎的玩偶般倒在他怀里。

  他一刻也没耽搁,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布满灰尘的木地板上。接着他用
从储物箱里捡来的粗糙麻绳,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绳结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肉
里。他又将她的脚踝绑在一起,然后用另一根绳子从手腕绑到脚踝,将她的脊柱
弯曲成一个僵硬的弧形。他的手指毫不犹豫,点中了所有要穴。

  接着林平之从长袍内的一个暗袋里掏出一个怪诞的皮面具。粗糙的牛皮,僵
硬而散发着腐臭味,被粗暴地塑造成一个没有眼洞的口套状装置。面具表面刻着
粗糙的纹路,如同咆哮的妖兽。他把硬皮面具塞到宁中则脸上,用力压住她的口
鼻。腐烂皮革的恶臭充斥着她紧闭的鼻孔,浓烈而令人窒息。她只能浅浅地呼吸,
每一次喘息都刺痛着那坚硬的皮面,尝到的是尘土和腐烂的味道。她微弱的呜咽
声被面具的束缚所淹没。

  他像扛麻袋一样把宁中则扛到肩上。她被捆绑的四肢无力地垂着,毫无反抗
之力。空气越来越冷,越来越潮湿,弥漫着湿石灰岩的刺鼻气味。瀑布奔腾的雷
鸣声随着他的脚步越来越响,持续不断的轰鸣声淹没了其他一切声音。他扛着她
穿过冰瀑后飞溅的冰冷水雾,寒气瞬间穿透她单薄的长袍,紧紧贴在她湿冷的皮
肤上。

  宁中则终于能看见东西的时候,一股彻骨的恐惧攫住了她。她被铁链束缚在
一个由嶙峋的黑曜石凿成的洞穴里,洞壁上凝结着水汽。冰冷的铁镣铐锁住了她
的手腕和脚踝,粗壮的铁链牢牢地固定在石板地面上。铁链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迫使她跪在一块粗糙的石板上。上方,一条狭窄的通道向下倾斜,一束乳白色的
月光从中射入。洞外传来瀑布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让她彻底与世隔绝。

  林平之站在她面前,他颧骨上留有几道干涸的血痕,那是她刀刃擦过留下的
痕迹。

  宁中则运足内力,奋力想挣脱铁链。然而,铁链依然牢牢地束缚着她。粗壮
冰冷的铁链深深地烙印在古老的岩石之中。她气喘吁吁,身体瘫软,狠狠瞪着林
平之。

  他的表情并非愤怒,而是冰冷的轻蔑。「怎么了师娘,」他平静地说道,盖
过了瀑布的轰鸣。「你不是发誓要助我么?」他缓缓摇晃着面具,「莫非你不是
守信之人?」

  宁中则倒吸一口凉气。铁链因她压抑的怒火而颤抖。他走近,靴子刮擦着湿
滑的石板。他从长袍中取出卷轴展开。月光照亮了上面的文字和图解,描绘着一
个男人的能量流入一个被束缚的女人体内——经脉被强行连接。其意图令人不寒
而栗。「这就是辟邪剑法免于自残的方法,」林平之冷冷地说道,「这是祖上远
图公创立的秘籍。」他点了点其中一段,详细描述了一下。「无需自伤,只需让
你帮我吸收了热力,助我练成辟邪,报父母大仇。」

  宁中则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和恐惧的嘶哑。她挣扎着想要挣脱铁链,铁链发
出嘎吱的响声。「平之,听我说!这剑谱只会让你成魔!不要!」她迎上他的目
光,将所有母性的恳求都倾注在话语中。「珊儿爱你!不要变成和你仇人一样的
恶人!」她的恳求在潮湿的空气中回荡,与洞穴的轰鸣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平之冷冷地回答道:「师娘,你发过誓,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助我。」他的
目光毫不留情地盯着她。他指了指身旁展开的卷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宁中则的目光落到卷轴上,仔细端详着上面错综复杂的图解。骇人的姿势跃
然纸上——手腕被缚,脊背弯曲,被迫屈服。清晰的经络描绘出狂暴的阳气涌入
女子体内。旁边的文字描述了令人痛苦的感受。每一笔都散发着耻辱的气息。她
喉咙一紧。「不。」这个字像刀割般刺痛着她的喉咙。

  林平之凑近,身影笼罩着她。他轻敲羊皮纸上一行小字:「若女子修为不足,
有内脏破裂之虞,甚至惨死当场。」他的声音划破瀑布的轰鸣:「我可不想让师
姐来代替,尽管她一定会同意。」他顿了顿,「她的内力也远远不够。」

  宁中则身子颤动,灵珊…恐惧如冰冷的绞索般撕扯着她的五脏六腑,令人窒
息。卷轴上骇人的图景变得模糊不清。她女儿纯真无邪的脸庞,与羊皮纸上描绘
的苦难景象交织在一起。她也知道女儿必然会愿意帮助林平之。

  为了让珊儿不受玷污……她别无选择。

  「好!」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从她喉咙深处迸发而出,嘶哑而绝望,在湿漉
漉的黑曜石墙壁间回荡。她再次猛地挣扎,不是为了逃脱,而是为了哀求。金属
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却依然牢牢地束缚着她。「发誓,林平之!发誓你永远不会
告诉她!永远不会碰她!」她的声音嘶哑,在瀑布的轰鸣声中哀求着。她也无法
忍受珊儿知道母亲为了保护她而承受了怎样的污秽。

  林平之迎上她惊恐的目光,神色难以捉摸。他突然拔出匕首,划破掌心,鲜
血瞬间汇聚成一滩。他将流血的伤口对着她。「我以血为誓,」他低沉而有力地
说道,声音穿透了洞穴的轰鸣,「绝不伤师姐岳灵珊分毫,绝不泄露这里半点给
她。若有所违,我林平之必将遭受天谴,筋脉尽断,一生饱受囚禁折磨。」鲜血
缓缓滴落在潮湿的石板地上,与飞溅的水雾交织在一起。

  宁中则凝视着汇聚的鲜血,又看了看自己被捆绑的手腕。她闭上双眼,深深
吸了一口气。她低下头,肩膀垮了下来。她的目光瞥向他流血的手掌,那是为珊
儿的安全而立下的誓言。她颤抖着嘴唇,艰难地吐出一口气。「我……服从,」
她嘶哑着嗓子说道,声音几乎被拍打的水声淹没。「我……自愿——」

  「大声点!」林平之的命令如同鞭子般抽打着她。他俯下身,匕首的尖端擦
过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鲜血滴落在她的长袍上,染成一片绯红。「誓言只
有说出口才有效。你身为女侠,为何说话像个羞涩的姑娘?」

  宁中则真真切切地凝视着他。他脸颊上血迹已经干涸,眼中冰冷的轻蔑。这
不再是她曾安慰照顾过的徒弟,这是一个因复仇心入魔的陌生人。丈夫和女婿都
被辟邪变成了怪物。她倒吸一口凉气,喉咙里哽咽着,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呜
咽。「我……心甘情愿地听从你!」她仰起头,铁链发出剧烈的撞击声,「我自
愿成为助你练成辟邪,让你注入阳气!」

  林平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没有丝毫得意,只有冰冷的满足。他一言不发,
转身大步走向洞口附近一处阴暗的壁龛,那里一块嶙峋的岩石后藏着一个粗麻袋。
片刻后,他回来蹲在宁中则身前。一个破旧的水囊沉甸甸地落在她腿上,皮带粗
糙地硌着她被绑住的大腿。旁边,他又放下两个用油纸包着的粗糙小米包。潮湿
的空气中隐隐飘来陈米和冰冷猪油的气味。他没有解开她双手。「吃,喝,」他
起身,语气平淡地命令道,「你需要体力。」他的目光在她身上的镣铐上停留片
刻,确保粗铁环牢牢地固定在石板地上。他用力一拽,试探着其中一条铁链;它
坚如磐石,毫不动摇。

  宁中则一动不动。铁链让她跪着,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腕毫无用处。尽管腹中
空空,但她的自尊心比任何堵嘴的东西都更让她窒息。林平之见状,用手指狠狠
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的嘴。还没等她开口,他就把饭菜塞进她的嘴里。
他用力地把她的下巴咬紧,直到她本能地吞咽下去。她闷闷不乐的声音被瀑布的
轰鸣声淹没,话语也变成了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哽咽声。

  穿过雷鸣般的瀑布水幕,林平之沿着滴水的通道前行。他的手指划过一块嶙
峋岩石。他行动如猎手般悄无声息,拿出一个特定的壁龛。里面存放着华山派藏
着的珍稀秘药。他迅速地将它们收集起来,动作精准而简洁。

  洞窟牢笼内,宁中则跪在粗糙的石板上,一股寒意从她体内蔓延开来。厌恶
与深深的屈辱交织在一起。一位女侠沦为一件被铁链束缚的物品。可是林平之已
经离去,她再如何也是徒劳无功。她眼皮沉重,头垂落在胸前。意识逐渐模糊,
最终入睡。

  一只冰冷的的手放在她下巴上,她猛然从梦中惊醒。林平志神情冷漠而麻木。
他摘下她的面具,一股潮湿的空气涌入她的肺里。他没有丝毫犹豫,再次捏住她
的下巴,把一团粗糙的小米泥和冰冷的猪肉糊塞进她嘴里,又让她喝下水。她呛
了一下,被粗糙的口感呛得直翻白眼。他看着她吞咽,确保每一口都塞进她的喉
咙才放开她。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恶意——只是例行公事,就像喂牲畜一样。

  「我告诉华山上下你已紧急赶去支援岳不群,」林平之冷冷地说道,一边用
长袍擦了擦手。「也告诉灵珊说没事的。」宁中则压抑的啜泣声在她胸腔深处回
荡。他贴近了说道。「她相信你会平安归来,别可辜负了她。」

  他的手指移向她腰间打结的湿漉漉的腰带。猛地一拉,湿透的丝绸裂开,湿
漉漉的外袍滑落,露出紧贴在她肌肤上汗渍斑斑的内衣。宁中则猛地一颤,铁链
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拼命挣扎,口中不住咒骂,紧紧闭上双眼。然而一切却徒
劳无功,内衣也被除去。她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林平之面前。

  林平之愣住了,目光紧紧锁定在宁中则的丰满胸脯上。即便束缚,它们的形
状依然饱满,还不住颤抖着,身段也无比丰腴诱人。他下巴紧绷,太阳穴处脉搏
跳动清晰可见,目光顺着她臀部深邃的曲线游移,紧贴的布料勾勒出她臀部线条
分明的轮廓。

  他没有碰她的肌肤,而是抓起那粗糙的食盆。他冷酷无情地将食盆滑到她腰
间,抵着她的胯部。宁中则的呜咽声在口中回荡,她的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下剧烈
地弓起。鲜血在她耳边咆哮,比瀑布还要响亮。羞耻感灼烧着她的双颊,她紧紧
闭上双眼。「不要这样。老天爷,不要这样。」她的肌肉紧紧地收缩着,绝望而
徒劳地抗拒。

  林平之的声音冰冷而精准,「这种练法需要女子身体干净无异物,师娘。否
则,阳气就会反叛。」他俯身靠近,两人的影子在湿漉漉的黑曜石上交融。接下
来的话如同毒针般刺入她的心头。「如果经脉中的气反噬?你的五脏六腑会焦化。
这些异物也会炸裂。」他顿了顿,让这骇人的景象萦绕在她心头,他的目光始终
锁定在她被束缚的身躯上。「师娘,这一切都是为了传气能顺利完成。」

  宁中则在口套里剧烈颤抖。铁链刮擦着她的手腕,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拼
命挣扎。她的呼吸急促而浅短。洞穴的轰鸣声掩盖了她哽咽的呜咽。她知道他说
的是真的——卷轴上的图解在她眼睑后清晰地浮现:惨死救不了珊儿,只会让她
身陷囹圄。女儿信任的笑容在她脑海中闪现——灿烂而脆弱。她的肩膀无力地垂
在铁链上。一个闷响从口套里逸出——一声绝望的呻吟,渐渐变成断断续续、咬
牙切齿的音节:「* 同意*.」

  她猛地睁开被口套束缚的双眼,目光锁定在林平之面无表情的脸上。她的眼
神燃烧着强烈的反抗。被绑住的双手无力地攥在背后。她甩了甩头,「转过去!!」
她挣扎着想要挣脱口套,发出声音。「走……走开!」她的下巴猛地朝着咆哮的
瀑布帘幕猛地一甩。这些话语含糊不清,被口套和绝望撕裂,但她的命令却清晰
无误:转过身去。让我一个人做这件事。屈辱感让她窒息,比眼泪还要灼热。

  林平之仔细端详着她僵硬的姿态,他若有所思。这么做或许能让过程更加顺
利。他微微颔首,「不要耽搁。」他脚跟猛地一转,靴子摩擦着湿滑的石板,背
对着跪在地上的她。他面向奔腾的瀑布,水雾打湿了他的长袍,双肩僵硬。

  就在他身影遮蔽月光的那一刻,宁中则瞬间爆发。她不顾手腕传来的剧痛,
猛地扭动腰肢,使出浑身解数。右腿猛地一蹬,狠狠地踢向抵在胯间的冰冷铁碗。
食盆迅速般飞起,直奔林平之的后脑勺而去。

  林平之的反应却迅捷无比,他立刻躲过了攻击,又捡起了落在地上的盆子。
宁中则的功力犹在,然而铁链不仅限制了行动,也让早有准备的林平之得以听见
响动。他的表情依旧冷漠得令人不寒而栗,没有一丝惊讶或愤怒。

  「真是丢人。」林平之的声音穿透了瀑布的轰鸣,平淡无奇,毫无波澜。
「师娘,你发誓要洗净辟邪之害。如今你却用解手的机会偷袭我?」他微微歪着
头,「这就是岳夫人信守诺言的方式吗?」

  宁中则的脸涨得通红。这番指责如同毒针般刺入她的心头,彻底揭穿了她那
可怜的计谋。羞耻感如烈火般灼烧着她的双颊,她无法辩解。她那含糊不清的声
音——一半是抗议,一半是啜泣。铁链在石墙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她的颤抖也
愈发剧烈。她紧紧闭上了双眼。

  林平之大步向前,脚步声在洞穴中回荡。他蹲在她面前,一只手松松地攥着
铁碗。他的表情冷漠,近乎冷酷。他一言不发,将食盆滑回她腰间。「已经给过
你机会了,」他冷冷地说,声音清晰地穿透了瀑布的轰鸣。他站起身,靴子刮擦
着湿漉漉的地面。「现在,当着我的面解手,不然我就来帮你。」

  宁中则的脸涨得通红,热度顺着脖颈蔓延至胸口。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
但她的大腿肌肉猛地收缩。她的臀部向前倾,压在冰冷的铁碗边缘。一声闷哼从
她喉咙里发出,她被绑住的双手无力地攥成拳头。

  她用力咬紧牙关,牙齿都疼了。她紧闭双眼,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轰鸣的瀑
布上——那雷鸣般的声响让她绝望地分神——一股刺鼻的臭味在她身下弥漫。她
喉咙里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屈辱的刺痛。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不是因为寒
冷或恐惧,而是因为彻底的羞辱。铁链轻轻地撞击着石头,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
扭动着,将自己完全倾泻到林平之要求她填满的容器里。

  林平之面无表情。他冷漠地看着,目光冷静,注意到她颈项紧绷,脸颊绯红。
直到她的排泄结束。他取来一个铜壶和一块布。他跪在她身旁,缓缓地倒水为她
清洗。这突如其来的温暖刺激着她的肌肤,他粗糙的手指出乎意料地灵巧,那块
几乎拧干的破布紧紧地压在她紧缩的肛门上。宁中则猛地一颤,铁链发出刺耳的
撞击声,她的脊背弓了起来,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林平之的手紧紧地按在她臀
部,将她牢牢地固定住。「别动,」他命令道。他一丝不苟地擦拭着,粗糙的布
料刮擦着敏感的组织,直至皮肤泛红。清洁草药的刺痛感与暴露带来的羞辱交织
在一起,宁中则不住咒骂。

  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手指确保她身上的污秽都被彻底清除。她压抑的呜
咽声被轰鸣的水声淹没。

  最后,他退了回去。林平之将一块干净的布浸入滚烫的热水中。他默默地向
上擦拭,从她的下背、紧实的臀部到大腿后侧。每一次擦拭都干净利落,去除污
垢和汗水,直到她的皮肤在洞穴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洁净的光泽。他彻底地冲洗了
她,温水倾泻在她颤抖的身上,汇聚在她膝盖周围。擦到她的肩膀时,他停了下
来。他的手指找到了固定口套的硬皮扣。猛地一拉,皮带断了。他一把扯下她脸
上那令人窒息的口套,潮湿的皮革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他把这件的怪异面具扔
进了附近的火坑。刺鼻的烟雾袅袅升起。宁中则大口喘着粗气,有了一丝解脱感。

  林平之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大步走向咆哮的瀑布帷幕。他背对着被铁链束
缚的她。他静立片刻,随后开始练功。他的动作凌厉精准,与华山的行云流水截
然不同。他每一次挥手都划破水雾,拖曳出缕缕蒸汽。他身上逐渐冒出出热气。
蒸汽从他皮肤上卷起,将他的上半身笼罩在一层朦胧的雾气之中。洞穴中的空气
变得潮湿闷热,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有形的物体般环绕着他。

  他猛地撕开湿漉漉的长袍,衣襟从领口到下摆干净利落地撕裂开来。他把破
烂的长袍扔到一边,湿漉漉地拍打在石头上。他的皮肤不仅泛红,更散发出一种
异乎寻常的灼热感。汗水在他健硕的躯干上闪闪发光。就在他的下体,一团恐怖
的阳气凝结而成。粗如剑柄,通体深红,散发着灼热的光芒,清晰可见地跳动着。
脉络如同绳索般沿着它延伸,顶端湿漉漉地闪着光。蒸汽从它的表面袅袅升起。

  宁中则强忍住一声惊呼。他赤身裸体,散发出原始而恐怖的力量,令人触目
惊心。这并非简单的性交。林平之将一团湿漉漉的布条放到她面前,堵住了她急
促的喘息。「咬住,」他命令道,声音因竭力控制体内涌动的能量而变得嘶哑。
她拼命地用牙齿咬住它,徒劳地抵挡着即将从喉咙深处涌出的尖叫。

  林平之转身过去,身上冒出阵阵热气。他拉近了距离,靴子溅起水花,那是
他刚才清洗时留下的痕迹。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臀部,将她被铁链束缚的身体
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他身上散发的热气灼烧着她的乳房。她感到他勃起的阴茎粗
暴地抵着她的大腿——像一根滚烫的铁条。她被堵住嘴的丝绸口塞让她发出微弱
的呜咽声。他俯身靠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

  「师娘,得罪了。」

  他猛地向上向前一顶,动作残暴,将滚烫肿胀的阳具深深插入她的褶皱之中。
宁中则隔着布条发出嘶哑的尖叫——灼烧般的剧痛撕裂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剧
烈地弓起,肌肉紧紧地抵抗着铁链的束缚。他的阳具粗壮得如同剑柄,灼热如铁,
将她撑得难以忍受。她体内的肉壁本能地收缩,痉挛着抵抗着这入侵,却只会加
剧那撕裂般的剧痛。

  那股阳气从他体内喷涌而出,涌入她的经络。剧痛如潮水般涌来,从内部撕
裂着她。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取而代之的是脉动的猩红光芒。她感到丹田仿佛要
破裂了,如同被撕裂般令人作呕。汗水和泪水在她涨红的肌肤上交融。她压抑的
尖叫变成了绝望的、湿漉漉的喘息,透过丝绸,她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呕吐。

  她的臀部微微向前摇晃,试图摩擦那灼热的压力。她奋力抵抗——咬紧布条,
直到下巴几乎脱臼——但那股热流在她腹部下方汇聚,如同泼洒的墨水般扩散开
来。她狂乱而茫然的目光猛地转向咆哮的瀑布帘幕。在翻腾的水雾中,他们模糊
的倒影扭曲却清晰可辨:她被束缚着,弓起的身体紧贴着林平之挺进的身躯,他
的双手如同利爪般紧紧抓住她。这是无比羞耻的的一幕。

  林平之的节奏变得狂乱起来,一股汹涌澎湃的气势仿佛要将他自身的经络撕
裂。她的阴道紧得不可思议,紧紧包裹着他肿胀的阴茎,摩擦力几乎要撕裂开来。
随后,一声比瀑布声还要响亮的低吼在洞穴壁间回荡,他的臀部猛地向前一顶,
最后一次,狠狠地将自己完全埋入她的体内。一股滚烫的精液在她体内深处喷涌
而出——不仅滚烫,更像铁水一般直接注入她的肉体,如同被烧红的长矛刺穿一
般。宁中则发出痛苦的尖叫,她的哭喊声哽咽而湿润,却夹杂着一声不由自主的
呻吟,灼热的精液引发了一股强烈的、不受控制的快感。她的阴道许久没有被插
入了。

  她的视线开始撕裂,剧烈的疼痛与一丝狂野的释放感碰撞在一起。她压抑的
呜咽声渐渐变成浅而断断续续的喘息。

  林平之仍深深埋在她体内,胯部紧贴着她颤抖的大腿。汗水浸湿了他通红的
躯干,他颤抖着,呼吸急促而有力。他血管中异样的绯红渐渐褪去,皮肤散发的
灼热也减弱。他握着她胯部的力道略微松开,手指在她苍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青
紫的印记。他缓缓抽出,几乎是恋恋不舍,看着那黏稠的、珍珠般的白色液体从
她肿胀的入口处流淌到她被镣铐束缚的双膝下的湿润石面上。

  他后退一步,走向咆哮的瀑布,靴子溅起水花,汇聚在洞穴地面的混杂水流
中。雾气弥漫的水雾冷却了他的皮肤。瀑布中他的倒影忽隐忽现:肌肉恢复了紧
实。他感觉自己仿佛重生一般更强壮,更清醒,原本不稳定的辟邪内力在他的经
络中达到了平衡。一丝胜利的快感掠过他的嘴角。方法奏效了。瀑布的轰鸣声打
破了寂静,他赶紧给自己换上衣服。

  他转过身,目光从水面模糊的倒影中移开,落在了宁中则身上。她的脚踝和
手腕被铁链束缚,笨拙地瘫倒在湿漉漉的石头上。她的头歪向一边,湿漉漉的头
发贴在苍白而汗涔涔的脸上。一条大腿还扭曲着,那是他最后一次猛烈冲击造成
的。在她颤抖的双腿之间,景象惨不忍睹:她肿胀的私处淫秽地张开着,鲜红而
灼热。细细的血丝混杂着浓稠的乳白色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到冰冷
的石头上。

  林平之从一堆废弃的破布下翻出一个竹制药盒,跪在她瘫倒的身旁,撬开盒
盖。一股浓烈的药材香气扑面而来。他二话不说,用手指舀起一团浓稠的绿色药
膏,冰冷而有力地涂抹在她发红的褶皱处。宁中则猛地惊醒,粗重地喘息着,双
眼因疼痛和惊恐而睁得大大的。她的臀部本能地向后一缩,铁链发出清脆的撞击
声。他用另一只手掌压住她的小腹,将她的骨盆牢牢地固定在石头上。「别动,」
他冷冷地命令道,「这样可以退烧止血。」他将膏体更深地涂抹进她饱受摧残的
肌肤,覆盖每一处裸露的裂缝,粘稠的混合物如同千针扎针般刺痛,却又减缓了
灼热。她剧烈颤抖,强忍着呜咽,他的手指探入她娇嫩肿胀的入口,那里仍残留
着他的精液。

  他抽回沾满油腻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石头上擦了擦。「每天要用温水冲洗
三次,」而羞辱感却愈发强烈。寂静绵长,只有她不均匀的呼吸和无情的瀑布声
打破了这片沉寂。

  林平之起身,从干燥的壁龛里取出一条粗糙的毯子,随意地披在她瑟瑟发抖
的身上,从肩膀盖到膝盖,没有系紧。「睡吧,师娘,」他吩咐道,「你也辛苦
了。」他熄灭了灵炉的火焰,洞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宁中则闭上双眼,草药的
清凉感驱散了她因他转移而残留的体内热量。艾草和肉糜的气味充斥着她的鼻腔。

  晨曦透过洞穴顶部的缝隙渗入,照亮了翻腾的雾气和林平之的身影。他站在
她身旁,手里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木碗,盛着清汤。「吃吧。」他命令道,冷漠
地抬起她的头,将碗送到她唇边。她机械地咽下温热的汤汁,汤汁的寡淡与她双
腿间草药的刺痛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吃完后,他掀开毯子,目光扫过她的臀
部和大腿。肿胀似乎消退了一些。他用干净的手指蘸了蘸散发着辛辣气味的绿色
药膏。

  宁中则再次被冰冷的药膏触及发炎的褶皱时,猛地一颤。林平之动作冷漠而
精准,将浓稠的药膏深深按入每一处娇嫩的缝隙。对她压抑的痛呼置若罔闻。

  林平之带着一卷麻绳进来。粗麻绳摩擦着石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解开
了绳子。他没有解释,便跪在她被铁链束缚的身体后。他的双手抓住她淤青的臀
部,用惊人的力量将她的上半身从潮湿的石板上抬起。宁中则痛呼一声,重心压
在了她磨破的膝盖上,铁链紧紧地勒着她,发出叮当作响的声音。他全然不顾她
的不适,将绳子绕过她的双臂,横跨胸前,打成一个复杂的束缚带。他拉紧每一
个绳结,束缚迫使她的双肩向后仰,脊柱不自然地弯曲,而她的手腕仍然被铁链
锁在身后。她倒吸了一口气。

  接着他再次面向瀑布练功。这一次,他身上的蒸汽袅袅升起得更快,更浓稠,
也更暗沉。当他撕开长袍时,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惊:鲜红的血管在灼热的皮肤下
凸起,呈现出深红色。他的勃起比昨日更加骇人……一滴浓稠的液体从缝隙中涌
出,滴落在湿润的石头上,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宁中则不由自主地低吟了一声。

  「得罪了,师娘,」他嘶哑着嗓子说道,声音里透着压抑的紧张。他又把湿
漉漉的布条塞口扔到她身后。她咬住布条。

  林平之跪在她被束缚的身体后方。她猛地一颤——那里还残留着昨日蹂躏的
痕迹。「不,」她隔着丝绸口塞喘息着,肌肉僵硬。「不要……那里好痛。」他
停顿了一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他低声哼了一声,「你说的没错,」
他冷冷地承认道。他的手向后滑去,手指在下方紧致、未经触碰的褶皱处打着圈。
「但这里依然封闭……坚韧。」当他的指尖按压在她紧缩的屁眼时,她呜咽了一
声。

  「由你来选,」他声音紧绷,「要么再用…前庭……要么走这里。」他的指
尖执拗地按压着她的肛门。宁中则僵住了。无论选择哪条路,都痛苦耻辱。她的
脑海中呐喊着反抗,但女儿的脸庞却在她眼前闪过:岳灵珊,在华山的阳光下欢
笑。一声低吟从她喉咙里迸发而出,她猛地向后挺腰,带着强烈的急切,将自己
刺入他探入的手指。「就是这里!」她喘息着,喉咙里压抑着绝望。「走这里!」

  林平之哼了一声表示赞许。他拇指沾着她褶皱处残留的清凉药膏,粗暴地将
黏稠的药膏涂抹在她紧缩的穴口。这种感觉令人震惊:冰冷的寒意与他皮肤散发
的灼热交织在一起。他的指尖突破了她的束缚,迫使紧绷的肌肉环松开,她隔着
布条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的身体抽搐着,铁链发出剧烈的叮当声。她的肛门猛烈
地收缩,抵抗着这突如其来的侵入。他稍稍退了回来,又涂上了一些药膏,然后
再次毫不留情地用力推进。他粗糙的指关节突破了抵抗的边缘,将她撑开。泪水
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吐进丝巾里。

  林平之攥紧宁中则身上的束缚绳,将她的臀部向后拉,压向他早已勃起的阴
茎。钝而灼热的龟头抵在她涂抹着药膏的入口处。她无声地尖叫,脊柱猛烈地弓
起,撞击着绳索。林平之猛地向前一顶,残暴地冲刺。宁中则的肛门被撕裂,包
裹着那根粗壮的阴茎。灼热的剧痛从她的腹部和脊柱向上爆发。宁中则感到肠道
被强行拉开,淫秽地包裹着那根不断深入的粗大阴茎。摩擦灼烧着她,缓慢而痛
苦地进行着,一寸一寸灼热的肉体将她狭窄的通道撑到极限。他的呻吟声透过束
缚绳传遍她的全身。她的眼前一片血红;瀑布的轰鸣声渐渐消散,化作一阵阵痛
苦的迷雾。

  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试图将这不可能的侵入驱逐出去。每一次不由
自主的收缩都只会加剧那撕心裂肺的剧痛。汗水浸透了她颤抖的肌肤,与泪水交
织在一起。悔恨瞬间涌上心头——这次的侵犯比昨天的更加深入,更加屈辱。草
药膏丝毫没有缓解疼痛,她的双腿在镣铐的束缚下剧烈颤抖。每一次抽插都刮擦
着宁中则裸露的肠壁。她感到遍体鳞伤,被撕裂,被彻底填满。而他仍在继续深
入。

  林平之猛地将自己完全插入。宁中则僵住了,喘不过气来。他粗壮的阴茎根
部将她的肛门撑得无比宽阔。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冒出阵阵热气。她的臀部不由
自主地向后抽动,想要挣脱他的束缚。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痛苦。他的手
紧紧抓住束缚带的绳索,迫使她的脊柱弯曲得更加厉害。她的乳房紧紧地贴着湿
漉漉的丝绸。空气从她的鼻孔里嘶嘶地流出。她能感觉到自己狂乱的心跳,与他
灼热的阴茎在她体内摩擦。每一次轻微的扭动都像一股新的火焰,灼烧着她的身
体。

  林平之缓缓抽出,随着宁中则的呜咽,将鸡巴一寸一寸地滑出。随之而来的
是一片空虚,无比巨大,令人不安。然后,他又猛地向前冲去。这一次如同灼热
的利剑刺穿了她的肠子。然而,在她身体深处,在痛苦的折磨之下,却涌动着一
股危险而炽热的悸动——一种让她感到恶心却又愈演愈烈的生理反应。她的臀部
微微向后扭动,试图抵挡他的束缚,渴望着她不想要却又无法停止的摩擦。汗水
从她的下巴滴落在下面的石头上。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在她身体深处,有什么东
西在闪烁。

  林平之的冲刺愈发狂乱,节奏被打乱,一股阳气在他灼热的皮肤下清晰可见
地涌动。蒸汽从他们交缠的身体中猛烈地卷起。他紧紧抓住她身上的束缚绳索,
如同缰绳一般,每一次野蛮的冲撞都带着她臀部的后仰,直到她撕裂的入口淫秽
地包裹住他肿胀的根部。一声低沉的咆哮从他喉咙深处迸发而出,他最后一次猛
烈地向前冲去。滚烫的精液涌入她的肠道——这是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深
入的侵犯。宁中则压抑的尖叫渐渐化作哽咽的抽泣,痛苦与腹部深处那无情的收
缩交织在一起。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她的身体在铁链和绳索的束缚下痉挛,不受
控制地颤抖着,一股热流从体内吞噬着她。

  他缓缓抽出,阴茎上沾满了血和药膏,留下宁中则张开的、血肉模糊的肛门。
他一言不发,将粗麻布浸入酒炉的温水中。他用冰冷的布擦去她大腿和臀部的黏
稠液体,布条刮过淤青的皮肤。他又用手指舀起更多绿色药膏,厚厚地塞进她被
蹂躏的肛门。宁中则猛地一颤,冰冷的药膏刺痛着撕裂的肌肤,她低声呜咽。他
继续用力,填满她饱受摧残的通道,直到药膏从他的指节周围渗出。他满意地在
石板上擦了擦手,将剩余的药膏涂抹在宁中则红肿的肛门上,全然不顾她全身颤
抖。

  次日清晨,空气潮湿而静谧。林平之用绳索将她拉直,径直掀开毯子,手指
轻柔地探入她的阴部,分开还残留着干草药的肿胀褶皱。撕裂的伤口正在愈合,
淤青褪成了难看的黄绿色。他低声赞许,拇指轻轻拂过她的阴蒂。宁中则惊呼一
声——并非疼痛,而是惊恐的喘息。她的臀部猛地向前一挺,顶着绳索。他停顿
了一下,然后用拇指指腹用力按压那敏感的花蕾。她倒吸一口凉气,腹部一阵颤
抖,双腿本能地紧绷起来。她的臀部猛地向前挺动,抵着绳索。疼痛与体内深处
一股难以抑制的悸动交织在一起。汗水顺着她的太阳穴滴落。「这处已经愈合得
差不多了,」他嘶哑地说。

  林平之眯起眼睛,猛地放开她,大步走向瀑布。他的剑形模糊不清——比之
前更快、更猛烈。蒸汽从他皮肤上滚滚而出。他撕开长袍时,勃起的阴茎在他大
腿上脉动,鲜红漆黑,仿佛在燃烧。

  他照旧把布条塞在宁中则嘴上,再大步走向她跪着的地方。他的目光紧紧锁
定她——冰冷而审视。他抓住她身上的束缚绳,用力将她的脊椎拉成痛苦的弧形。
另一只手滑入她的双腿之间。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探入她湿润的私处。宁中则倒
吸一口凉气。那侵入带来的灼烧感——她的私处依然敏感——但在刺痛之下,她
的肌肉无力地在他指节周围颤抖。

  林平之迅速调整位置,灼热的龟头抵着宁中则的阴唇。接着他猛地一挺,将
自己的鸡巴埋入她敏感的通道。瞬间,灼烧感袭来。然而,她的阴道却出于本能
的渴望紧紧地包裹着他,贪婪地吸收着他入侵的热度。她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
尖叫——断断续续的嘶哑声中夹杂着难以置信。他毫不留情地抽插着,每一次深
入都点燃了新的痛苦。但在这折磨之下,她的肌肉却微微颤抖,将他拉得更深。
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她身上的束缚绳,将她的乳房高高地托起,绷得紧紧的。蒸
汽从他们交缠的身体上猛烈地袅袅升起。

  宁中则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下扭动,将他的阴茎更深地送入体内。她再
次叫出一声——一声尖锐的、不由自主的喘息。汗水浸湿了她的大腿内侧。他的
目光依旧冷漠而疏离。他注意到她呼吸的细微变化:浅浅的喘息,压抑的呜咽。
她全身开始剧烈地抽搐,让他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呻吟。「有意思,」他冷冷地想。
她高度敏感的体质使她的经络勃起——一道清晰可见的深红色光芒在她大腿内侧
蔓延开来。阳气在她的经络中更加炽热地涌动。

  宁中则倒吸了一口凉气。子宫深处的肌肉猛烈地收缩着,紧紧地包裹着他的
阴茎,仿佛在榨取他的精液。林平芝低吼一声,手指紧紧地抓着束缚带,汗水从
他的额头滴落在她拱起的脊背上。宁中则强忍着恶心。然而,她的臀部却不由自
主地向后摆动,发出细微而绝望的弧线——这背叛了她。每一次动作都带来新的
痛苦……以及新的、不想要的摩擦。

  林平之带着一种超然的迷恋注视着宁中则的脸。她的瞳孔剧烈地放大。细微
的颤抖掠过她的下颌。他感觉到她体内的肌肉像拳头一样紧紧地攥着他的阴茎,
这让他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阳气在她皮肤下燃烧成一片绯红,在她经
络中勾勒出脉动的线条。

  他突然抽身而出。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宁中则剧烈颤抖。她的臀部猛地向前一
挺,渴望着那消失的摩擦。她的阴蒂隐隐作痛,暴露在外。还没等她回过神来,
他的手就粗暴地抓住了她身上的束缚带。他猛地将她的臀部向后拉,压在他早已
勃起的阴茎上。

  他最后一次深深地贯穿了她。滚烫的精液涌入她的子宫。宁中则发出一声低
沉而浑厚的呻吟,臀部剧烈地撞击着束缚带。她的子宫有节奏地收缩着,贪婪地
吮吸着他喷射的精液。汗水滴入她的眼中。她的大腿剧烈地颤抖着。那一刻,她
的意识消融在一片空白之中——纯粹而颤抖的释放。然后,意识猛地回到了现实。
她倒吸了一口气。羞耻感像滚烫的液体一样涌上她的脸颊。她像个荡妇一样呻吟,
她的身体欣然接受了他的侵犯。在她上方,林平之轻轻地哼了一声,缓缓地抽了
出来。他的拇指停留了一会儿,轻轻地——带着一丝嘲弄——按压着她的阴蒂,
她颤抖着,余韵未消。泪水刺痛了她的双眼。

  林平之静静地跪在她瘫软的身后,有条不紊地解开束缚她的绳索,任其松弛。
他的手指冷冷地探入她的阴部,用湿布擦去精液和血迹。冰冷的水刺痛着她裸露
的肌肤,她畏缩了一下,却一言不发。他用手指舀起辛辣的绿色药膏,厚厚地塞
进她肿胀的穴口。冰凉的药膏渗入撕裂的组织——这感觉像是某种进一步的羞辱,
却也是一种解脱。他又将药膏涂抹在她淤青的大腿内侧,全然不顾她的畏缩。完
事后,他一言不发地将粗糙的毯子披在她裸露的双肩上,脚步声渐渐远去,朝着
瀑布的潭水走去。

  几天过去了,林平之毫不留情地在宁中则体内冲撞。她的臀部在他紧握的钳
制下向后摇摆,寻求摩擦。林平之的手掌狠狠地拍在她的臀部——这一击火辣辣
地疼,让她脊背更加剧烈地弯曲。她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剧烈地痉挛
着。两人身体交汇的地方冒出阵阵热气。他更加用力地抽插。她的大腿疯狂地颤
抖着。一声低沉而无意识的呻吟从她紧咬的牙关中逸出——子宫在他侵入的热流
中脉动。羞耻感灼烧着她的双颊,比他贴着她的肌肤还要滚烫。

  随后,宁中则瘫倒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她的感官迟缓地恢复,如同被浓雾笼
罩。瀑布的轰鸣声听起来遥远而沉闷。她的阴部持续地抽痛——不仅仅是疼痛,
而是一种深沉而低沉的悸动,沿着她的臀部脉动。她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自己的阴
蒂。一声惊呼从她口中逸出。不是疼痛。而是一股电流般的感觉,她颤抖着缩回
了手。阳气不再只是曾在她体内流淌。它停留了下来,盘绕在她经络深处,扭曲
着她的反应。

  几天之后的又一次,林平之揪着宁中则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他的目光扫过
她的脸,注意到她皮肤下阳气汇聚处泛起的淡淡红晕。他的拇指粗暴地揉搓着她
的乳头,捏住那挺立的尖峰。她浑身颤抖。一股热流涌上腹部,深处的肌肉紧绷
起来。她咬紧牙关,努力抑制住这不由自主的反应。他把她推到潮湿的洞壁上,
让她的颧骨紧贴着粗糙的石头。他勃起的阴茎散发出阵阵热浪,灼烧着她淤青的
臀部。她呜咽了一声。她的身体微微向后弓起,迎向他。这不是顺从,而是渴望。
阳气更加紧绷,吞噬着抵抗,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求。他猛地一挺,进入
了她的身体,她倒吸了一口气。那种撕裂般的灼痛,但她的阴道却欣然接受——
紧缩、脉动,瞬间榨干了他的精液。

  林平之肏宁中则只有一个目的:让他无需阉割就能掌握辟邪剑法。然而,看
到她骄傲的身躯颤抖弓起——她绝望的臀部在他手中向后摇摆——却激起他内心
深处一股阴暗的快感。她压抑的呻吟与瀑布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她曾经的侠义
之气如今已屈服于他的意志。她的大腿被汗水和情欲浸湿。每一次气功的传递都
更加顺畅——她的身体逐渐适应,欣然接受这入侵。他心中燃起仇恨——对岳不
群,对青城派——但此刻,在他那被蹂躏的师娘的阴道深处,他尝到了毫无保留
的胜利滋味。

  二十天,宁中则的抵抗被逐渐剥离。阳气侵蚀着她的经络,重塑了她的感官。
痛苦与快乐交织成一种无情的灼烧。她的身体不受意识控制地律动着——弓起、
紧绷、吮吸着他——被阳气的贪婪驱使着。羞耻感依然存在,但很快就被生理的
本能所淹没。她的精神仿佛破碎。岳灵珊的记忆浮现——女儿的笑声,她明亮的
双眸——随即又被林平之的猛烈撞击所吞噬。宁中则紧紧抓住那个誓言,如同风
暴中的浮木。「保护她。」即使她的臀部向后磨蹭着他的阴茎,寻求更深的进入,
她仍然一遍遍地重复着。「保护她。」

  林平之在她肛门内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滚烫的精液涌入她饱受蹂躏的通道。
宁中则剧烈颤抖,尽管剧痛难忍,她的肌肉仍不由自主地在他周围有节奏地收缩。
汗水浸透了她的肌肤。潮湿的洞穴里雾气弥漫。他缓缓抽出,留下被铁链锁着的
宁中则不住喘息。她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林平之毫无预兆地揪住宁中则的头发,强迫她挺直脊背。他的阴茎——仍然
沾满了她的淫水、他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污秽——在她面前粗壮肿胀地搏动着,散
发着热气。他稳住她的头,将钝钝的龟头抵在她的嘴唇上。没有强求进入,也没
有说话。他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考验。他注视着她惊愕的双眼,等待着她的选择。

  宁中则她咬紧牙关,想着立刻撕开那块肮脏的肉,把它从他身上扯下来,让
他惨叫。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离她嘴唇那么近、青筋暴起、闪闪发光的阴茎上。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然后露出牙齿。林平之警告性地抓紧了她的头发。她毫不在
意。她猛地向前扑去。

  但她经络深处盘绕的阳气却瞬间燃起灼热的红光,涌遍全身。那是一种难以
承受的快感。她的下巴瞬间放松,肌肉也随之松弛。她没有咬下去,而是嘴唇轻
柔湿润地合拢,包裹住那跳动的顶端。一声低吟在她喉咙里颤动——不由自主,
不受控制。她的舌尖轻触肿胀的龟头,尝到了咸味和苦味。她的身体彻底背叛了
她。

  她用浓稠的唾液润滑着滚烫的肉体,唾液中饱含着她获得的阳气。这却加深
了她的羞辱。他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麝香般浓郁,充满活力,却又令人作
呕。然而,她的喉咙却本能地运作着,反射性地吞咽着,舌头紧贴着阴茎的下侧。
她的眼皮颤抖着闭上;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滑落脸颊。她的脑海中充斥着咒骂,但
她的嘴唇却湿润而急切地吮吸着。

  林平之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指紧紧地缠绕在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里。他任由
她缓慢而勉强地抽动,然后突然收紧了力道。他毫无预兆地将她的嘴压向自己的
全部。她的下巴痛苦地伸展着。她的喉咙痉挛,几乎要窒息。但充盈在她经络中
的阳气瞬间抑制了痉挛。她的喉部肌肉放松下来,张开大口迎接他的侵入。她用
鼻子浅浅地呼吸着,泪水肆意流淌。他缓缓地抽出,敏感的脊状突起刮擦着她口
腔的上颚,然后再次深深地插入。她的鼻孔翕张,一股浓烈的臭味充斥着她的感
官。她的身体因羞耻而颤抖,但她的舌头仍然不由自主地舔着他的阴茎。

  林平之的目光紧紧盯着她泪痕斑驳的脸庞,不久后他那滑腻的阴茎轻轻地滑
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宁中则向前瘫倒,喘息着,唾液和泪水混杂在一起,
滴落在她膝盖下的冰冷石板上。这突如其来的离开让她感到一阵空虚。一股恶心
感在她胃里翻腾——浓稠而酸涩。她茫然地盯着地板上的湿痕,嘴唇红肿湿润。
两人之间一片死寂,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声和远处瀑布的潺潺水声打破了这片沉寂。

  然后,宁中则猛然醒悟。她自己的舌头急切地舔舐着。那屈辱的吮吸。吞下
的精液。她是自愿的。一声低吟从她口中逸出,随后化作剧烈而哽咽的抽泣。她
蜷缩着身子,额头抵着潮湿的沙砾,肩膀剧烈颤抖。羞耻比他的精液还要灼热。
泪水在她脸上的污垢中划出道道,每一次抽泣都像撕裂肋骨的剧痛。

  林平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蜷缩的身躯。他将一块布浸入盆中冰冷的流水中,
几乎是漫不经心地拧着。他开口说话时,声音如同手术刀般冷漠,划破了她的啜
泣。「师娘莫哭,这不过是修炼辟邪所致。」他跪了下来,粗暴地将冰冷的湿布
拖过她颤抖的大腿之间。冰冷的刺痛让她猛地一震,暂时止住了哭声。他冷漠的
触碰擦去了混杂的体液,对她颤抖的反抗毫不在意。「看来岳不群的确没有好好
待你,」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按压着她阴蒂处涌出的灼热感。「这也怪不得你,」
宁中则猛地一颤,臀部本能地躲开他的触碰,而她一颗心却扑扑跳动着。

  次日早上,林平之将滚烫的精液深深注入她痉挛的子宫。她的臀部无力地挣
扎着,抵着束缚带,他却故意放慢了速度。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在她弓起的脊背
上。他抓住她的头发,在她瘫倒在地、呼吸急促之前,将她拉了起来。他沾满她
体液、脉动着的深红色阴茎抵着她淤青的下唇。宁中则犹豫了一下——仿佛心跳
般停顿,她眼中原本的反抗渐渐消退。然后,她的下巴松弛下来。她的嘴唇微微
张开,默默地顺从着,任由粗大的龟头滑入。她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和他的味道。
她的舌头试探性地动了动,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阴茎上残留的汁液。

  又一晚,他将精液射入她的直肠,灼热的快感瞬间充斥着她的肠道。她被压
抑的尖叫声化作剧烈的颤抖。林平之解开了她的束缚,任由她瘫倒在潮湿的石板
上,喘息着。片刻之后,他的手攥紧她汗湿的头发,将她瘫软的身体向后拖拽。
他依然坚挺的阴茎紧紧抵着她松弛的嘴唇。这一次,宁中则的犹豫只持续了一瞬。
她的嘴唇顺从地张开。她的舌头伸出——一丝抵抗的念头迅速被压制——迎向那
通红的龟头。她浅浅吮吸着,双眼紧闭。他浓烈的体味充斥着她的鼻孔。她本能
地将他吞咽得更深,双颊凹陷,经络中涌动的能量抑制了她的作呕。她感到自己
的手指也在颤抖——羞耻与体内深处那股背叛的悸动交织在一起。当他的脉动顶
着她的舌头时,她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

  到了第五天清晨,这已经成了枯燥乏味的例行公事。他低吼一声,在她子宫
内射精,她伤痕累累的通道无力地收缩着。余震尚未消散,林平之便将她扶了起
来。他的阴茎毫不犹豫地抵住她微张的唇瓣——强行进入。宁中则畏缩了一下,
却没有反抗。她的嘴巴张得更大,下巴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她有节奏地
吮吸着,舌尖舔舐着他阴茎上的浓稠唾液。她垂下眼睑,避开他冷漠的目光。但
她的喉咙却流畅地吞咽着,将他更深地吞入。他抓紧她的头发,浅浅地挺入她湿
热的口中,她的鼻孔翕动。反抗和犹豫已然消失殆尽。只有滑过她脸颊的咸涩泪
痕泄露了她无声的痛苦。

  后来,冰凉的药膏刺痛着她饱受摧残的阴部,宁中则在石板地上微微挪动了
一下身子。她撕裂的大腿颤抖着——不仅仅是因为疼痛。一股低沉的热流在她骨
盆深处涌动,那是阳气无情饥渴的回响。

  最后一次练功,她侧目瞥了一眼正在练剑的林平之,她悄悄开口,几乎被瀑
布的轰鸣声淹没:「今天……前面……感觉凉快些。」谎言苦涩难咽。事实上,
她的阴唇像被盐灼烧的火焰般灼痛。然而,她的臀部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露
出斑驳的肌肤。她咬着嘴唇——这个动作介于羞耻和诱惑之间。林平之停下了练
剑的动作,目光向下扫过她微微拱起的脊背和分开的双腿。他没有回应。

  这最后一次需要多次交合。林平之的手按住宁中则,他的阴茎插入她的子宫,
而她的下体贪婪地享受。但当他抽出时,宁中则喘息着哀求道:「够了……够了,
别再往这做了。」她颤抖的手模糊地指向她的屁眼。「走这里。」她紧紧闭上眼
睛,泪水夺眶而出。「它……现在更能承受热度了。」她还是将臀部抬得更高,
迎向他滴着精液的鸡巴,呼吸急促。林平之冷冷地观察着她张开的屁眼。

  林平之抬起她的臀部,胸膛紧贴着石板地面。他的拇指用力按压着她的肛门,
让她惊呼一声。然而,她的直肠却反射性地收缩,黏液沾满了他的指关节——这
是一种比疼痛更深的背叛。没有润滑,他便将肿胀的龟头抵在她的屁股上。

  当他完全插入时,她的直肠肌肉贪婪的吸吮。两人身体交合处蒸汽嘶嘶作响,
林平之用短促而粗暴的动作钻入她的肠道。每一次抽插都刮擦着她裸露的组织。
宁中则断断续续地抽泣着,口水顺着脸颊流淌。然而,她的臀部却抬得更高,迫
使他更深。她紧握的拳头在石头上颤抖。

  林平之突然从宁中则的屁眼里抽出鸡巴,温热的液体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流淌
下来。还没等她喘息,林平之就一把将她拉了起来,一巴掌撑开宁中则的下巴。
他那粗壮的龟头沾满了她的血、排泄物和液体,之后硬生生地挤进了她的牙齿之
间。她本能地干呕,几乎窒息。然而,阳气让她的喉咙肌肉瞬间放松下来,他的
阴茎滑得更深。她的鼻孔翕张,泪水止不住地流淌。而她的舌头却舔着鸡巴。宁
中则脖子却不由自主地向前拱起,让他更深地进入。一声低吟在她胸腔中无助地
颤抖着。

  林平之抓住她的头发,看着她迷离破碎的眼神,她无声地哽咽着。她的臀部
无意识地抵着石头扭动。淤青的大腿分开得更开。她肿胀的阴唇闪着光泽,渗出
未经触碰的湿润液体。她在他周围痉挛地吞咽着。

  之后林平之缓缓退了出来。他抽出时,她的身体颤抖不已。她侧身瘫倒,精
液从松弛的嘴唇间滴落,阴唇剧烈地抽搐着。

  宁中则她缩着身子,额头抵着砂砾,颤抖的双手捂住了脸。她的意识在迷雾
中挣扎着。岳灵珊的笑声浮现出来——明亮而短暂。「保护她。」这句誓言空洞
地回荡着。她尝到了咸涩和污秽的味道,体内残留的热度嗡嗡作响,子宫紧紧地
包裹着空虚,直肠像第二颗心跳般跳动着。

  然而林平之还没有完,他将宁中则翻了个身,让她仰面躺着。他的膝盖强行
分开她淤青的大腿。冰冷的空气刺痛着她鲜红的阴唇。她的臀部因为本能微微拱
起。他的拇指用力按压着她肿胀的阴蒂。剧痛撕裂了她的骨盆。然而,一股滑腻
的液体瞬间涌出,沾湿了他的指关节。她倒吸了一口气。「最后一次,」他冷冷
地宣布,「师娘,你受苦了。」他坚硬的阴茎无情地对准了她被蹂躏的阴道。没
有前戏。没有怜悯。他猛地向前冲去。组织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宁中则尖叫起
来。深入骨髓的剧痛粉碎了她的思绪。蒸汽在他进入的地方剧烈地嘶嘶作响。

  那一击将她彻底贯穿。滚烫的阳气如熔铁般涌入她伤痕累累的阴道。她脊背
一阵痉挛,脚后跟在光滑的石板上艰难地摩擦。泪水止不住地顺着太阳穴流淌。
林平之低声呻吟,手指深深地嵌入她的臀部,将她牢牢地钉住。他的鸡巴在她撕
裂的通道中剧烈地抽动着,最终释放来得猝不及防。滚烫的精液如潮水般涌入她
伤痕累累的子宫深处。宁中则的尖叫化作断断续续、颤抖的喘息。她的阴道肌肉
疯狂地、贪婪地痉挛着。蒸汽使空气变得粘稠,弥漫着臭气和血腥味。

  林平之缓缓抽身,皮肤上的绯红气息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汗珠。他俯身在她
上方,呼吸平稳,脸上数周以来第一次放松下来。一丝淡淡的微笑掠过他的唇角
——冰冷而满足。他抚摸着腹部,试探着经络的流动。那股躁动的热流已然彻底
消退。四周归于寂静,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打破了这片沉寂。辟邪剑法大功告成。
他转身不慌不忙地收拢药膏。动作流畅自如,毫不费力。

  宁中则四仰八叉地躺在冰冷的石板上,身体还在因最后的凌辱而颤抖。那股
无情的阳气嗡鸣——那股吞噬她意识的饥渴——突然间,可怕地消失了。她的思
绪如同溺水者破水而出般猛然清醒。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岳不群的背叛,岳灵珊
明亮的双眸,自己哽咽的誓言。然后,是山洞。绳索。那粗暴的侵犯。她扭动着
腰肢迎合着他。她的喉咙吞下了他的精液。羞耻感如同重击般袭来,灼热而令人
作呕。她蜷缩起身子,额头紧紧抵着粗糙的石面,无声地抽泣着。一切都结束了。
屈辱结束了。然而,泪水灼烧着她的脸颊——不仅是为了过去,也是为了那从她
伤痕累累的子宫深处传来的空虚痛楚。

  林平之静立不动,目光落在自己的掌心。他赢了。他没有自宫就练成了辟邪。
他的目光转向宁中则颤抖的身影,她裸露的脊背因败北而弯曲。一丝阴冷的满足
感掠过他的嘴角。她已经完成了她的使命。然而,现在放了她太危险了,岳不群
怕是会发现的。

  他跪在她身旁,药罐的陶瓷盖被刮开。草药的辛辣气味混杂着汗水和臭氧的
气息。他的动作不慌不忙,精准到位,没有丝毫急躁。他将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她
伤痕累累的外阴上,手指冷冷地按压着发炎的褶皱和撕裂的组织。她猛地一颤,
却没有反抗。他的触碰让她的皮肤感觉灼热。涂抹完毕后,她静静地躺着,呼吸
浅短,双眼紧闭。他仔细端详着她脖颈的曲线——脆弱,暴露。对于练成辟邪的
自己,在这里杀死她很简单。扭一下,啪一下。但是……太残忍了。一丝厌恶涌
上他心头。自己若这么做就太像岳不群了,不,岳不群怕都不会杀她。而且真杀
了她,对其他人也不好交代。

  思考了片刻后,林平之摇了摇头,悄无声息地起身,他的影子在潮湿的石壁
上拉长。他从洞壁上一个隐蔽的壁龛里取出一个用蜡封口的无釉陶罐,用指甲轻
轻划开封口。罐内盛着干枯的花瓣——深靛蓝,近乎黑色——以及散发着泥土和
铁锈气息的扭曲根茎。他从一个羊皮袋里倒出冷水,倒入锡杯,撒入药材,然后
用一根沾满污渍的竹片搅拌。液体迅速变暗,变成浑浊的茶水。他再次跪在宁中
则俯卧的身旁。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掰开她松弛的嘴巴,她猛地睁开双眼,嘴
唇颤抖。还没等她发出抗议,他就将苦涩的茶水灌进她的喉咙。她呛咳起来,呛
得呛得喘不过气,双眼因突如其来的恐惧而睁得老大。茶水尝起来像灰烬和陈血。
片刻之后,她的瞳孔异常放大,仿佛要吞噬一切光线。她的四肢变得软绵绵的,
仿佛失去了骨头。意识逐渐消散,陷入一种昏沉、无梦的昏迷之中。

  林平之的影子笼罩着她。他如今已洗净衣裳,举手投足间透着致命的优雅,
即便静止不动,也蕴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他递给她一瓶水。她一动不动。
「喝,」他轻声命令道,语气冰冷刺骨,毫无恶意,也毫无怜悯。宁中则依旧僵
立不动,他便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将水泼在她干裂的嘴唇上。她呛了一下,下
意识地咽了下去。冰冷的水滑过她饱受摧残的喉咙。他猛地放开她,目光审视地
说道:「师娘大恩,平之永生不忘。」他的目光在她颤抖的身躯上游移。「只要
师娘在此立誓,平之即刻就放师娘离开。」他顿了顿,让这意味深长的话语在潮
湿的空气中沉甸甸地回荡。逃脱的希望在她面前摇曳。

  宁中则缓缓抬起头,红肿的双眼与他对视。她嘶哑的声音,带着尖叫的嘶哑:
「立什么誓?」林平之的语气柔和了不少,「只要师娘立誓绝口不提这些天这里
发生的事情。」他的目光锐利起来,紧紧地盯着她。「莫要告诉岳不群或是任何
人。尤其,」他凑近她,冰冷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不要告诉灵珊。」提到岳
灵珊,宁中则的胃里仿佛被一把刀子狠狠地绞了一把。保护女儿,是她所有屈辱
经历中唯一的精神支柱。

  宁中则点了点头,「好,我立誓,绝口不提这些天,就当作没发生过。但你
也一样。」

  林平之点点头,他立誓之后起身,将束缚宁中则的铁链和绳索解开。一件长
袍扔到她颤抖的身旁。「穿上。」他冷漠地看着她费力地将长袍套在淤青的臀部
和撕裂的大腿上。长袍摩擦着裸露的肌肤,刺痛不已。她避开他的目光。她感到
自己全身空空如也,仿佛被刮得干干净净,又被羞耻感压得喘不过气来。

  宁中则摇摇晃晃地站着,倚靠在光滑的洞壁,下体依旧剧烈疼痛,腰部隐隐
作痛。她的思绪变得陌生而飘忽。零碎的感觉涌入脑海,感到无比空虚。她艰难
地咽了口唾沫,尝到了精液和鲜血的味道。林平之走向洞口,靴子踩在碎石上发
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跟上我,师娘。」她踉跄着向前走去。每一步都让她的双
腿剧烈颤抖。每一步都牵扯着撕裂的组织。然而,疼痛之下,她的肉体却蠢蠢欲
动——大腿内侧依然湿滑,乳头因粗糙长袍的摩擦而挺立。

  外面天色已是一片红,森林里弥漫着松木和潮湿泥土的气息——比洞穴里臭
氧弥漫的空气更清新,也更冷冽。林平之停下脚步,在晨曦的映衬下,身影勾勒
出轮廓。「记住你的誓言,师娘,」他低声说道,目光投向云雾缭绕的华山,那
里正是华山派的居所。宁中则的拳头在她袖子下紧紧攥着,指节泛白,抵着骨头。
那誓言如同绞索般缠绕着她:永远沉默。开口,就会让她女儿的世界和她自己的
世界都崩塌。羞耻会吞噬她们。林平之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放走自己。然而,她
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品尝着自由的滋味。然而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他最
后冲撞的记忆在她饱受摧残的阴道深处燃起了一股不愿回避的灼热。

  很快他们进了屋子,宁中则每走一步都感觉酸痛。她看到岳灵珊正在院子里
摆弄牡丹枝条,轻声哼着歌。「娘!」灵珊冲上前去,紧紧抱住了她。女儿身上
散发着栀子花和阳光的气息——丝毫没有精液、汗水或血腥味。宁中则微微颤抖
的双臂回抱住她,手指在灵珊的肩头停留了片刻。「你去了哪里?」灵珊后退一
步问道,眉头紧锁,满脸担忧。

  宁中则喉咙发紧,嘴里仿佛尝到了一股虚幻的精液味。「我去嵩山附近找你
爹,」她撒谎道,声音沙哑却不多。她含糊地朝东边做了个手势,「结果被几个
魔教的杂碎伏击了,白白浪费了好几天才把那些家伙收拾掉。」

  林平之从柳树荫下望去,他上前一步,「师娘真不愧女中豪杰,」他微微鞠
躬说道,目光扫过宁中则颤抖的双手。宁中则感到一阵恶心。她感觉他的目光如
同触碰她被蹂躏的私处一般。她的乳头在粗糙的衣袍下挺立起来。

  岳灵珊眼中闪烁着钦佩的光芒,她紧紧抓住母亲的手臂。「娘独自一人打退
了魔教的高手?」她声音里的纯真却无比要锋利。宁中则强忍着恶心,勉强点了
点头。灵珊抱得更紧了。

  女儿的呼吸温暖着她的脖颈——干净、甘甜。宁中则微微一颤,岳灵珊却浑
然不觉,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来吧,母亲!我做了姜茶。」她拉着母亲朝
亭子走去。林平之的身影悄然跟在后面。宁中则看着女儿依偎着他的抚摸,满怀
信任。谎言在她喉咙里像焦油般凝固。

  几个时辰后,宁中则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脱下长袍。灯光映照出她狼狈的
模样:大腿内侧结着干涸的血痂。她拖着脚步走进茅房。她蹲在浅盆前,双腿颤
抖。撒尿时下体不住灼烧,断断续续地滴落下来。她倒吸一口凉气,低头凝视着
自己。她的阴部肿胀闭合,血肉模糊。她用指尖触碰那片狼藉。剧痛立刻袭来。
然而尽管剧痛难忍,粘稠的液体还是从缝隙中渗出。她倒吸了一口气,身子不住
颤抖。

  揭露真相?那无法恐怕挽回岳不群的名誉。杀了林平之?那也无法治愈她的
伤痛。更会给岳灵珊的世界带来无法磨灭的打击。林平之终究还是为了报仇。她
只能沉默,虽然感到窒息。

  宁中则等到黄昏,林平之退入弟子卧房。她拔出长剑悄悄潜入。见林平之独
自一人跪在一盏低矮的石灯笼前冥想,背对着她。她的恨意涌上心头。她悄无声
息地刺出一剑。直指他的肩头。虽然不想杀他,但怎么也要他吃点苦头。

  然而剑尖划破空气,却不见他的踪影。她猛地转身,林平之站在三步开外,
倚靠着一根竹竿。他的手随意地搭在剑柄上。她根本来不及察觉。

  林平之没有拔剑,而是步步逼近,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自如。「师娘,何必
如此?」他低声问道,绕着她转圈。宁中则绷紧了身体,她再次刺出一剑。林平
之身形一闪。手指已经抓住了她的胸要穴,胜负已分。

  被林平之一碰,宁中则腹部下方升起一股莫名的热流,让她窒息。

  林平之悄悄接近:「我们都商谈好了,当作没有发生过,」他低声说道,
「你可不想灵珊为我们为难吧。」宁中则倒吸一口凉气,双眼黯淡,不由得点了
点头。林平之也点点头,转头离开。

  一切艰难地恢复了正常。宁中则继续训练弟子,摆出华山女侠的风范。然而,
在长袍之下,下身的疼痛依旧不休止。更糟糕的是她在静坐冥想或练剑时,羞辱
性的脉动会让她浑身颤抖。林平之最后那一击的幻觉会在她子宫深处燃起,那是
一种侵犯的回响,让她乳头紧缩,双腿发紧。

  岳不群几日之后归来——他声称是去少林寺朝圣。他的脚步声在庭院的石板
路上回荡,沉稳而悠闲。宁中则在梅花亭中望着他,双手紧紧握着茶杯。他在她
面前停下,衣衫上残留着淡淡的香火味。「师妹,」他低声说道,「这些日子苦
了你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他一丝不苟地为她斟茶。「休息吧,师妹。」他的声音低沉而安抚。「这段
你好好休息,我会打点一切的。」

  宁中则知道,这温柔源于愧疚。岳不群修炼辟邪剑法,尽管不知道自宫奥秘,
他无法以丈夫的身份触碰她。他眼中那虚幻的温情,是感激与责任交织而成的。
他亏欠她那些他再也无法给予的爱恋。她从他手指在她指尖犹豫片刻后又抽回的
那一刻,看出了这一点。

  她内心的背叛感愈发强烈。疗伤药膏缓解了撕裂般的疼痛,但她的外阴依然
肿胀而异常敏感。哪怕最轻微的摩擦都会让传来阵阵灼痛——然而,这同时也激
起了她难以抑制的欲望。她醒来时时常浑身湿透,大腿黏腻。

  宁中则的脾气变得更为暴躁。操练时,她对弟子们毫不留情,稍有不慎便尖
锐批评。一个弟子练剑时踉跄了一下,她便伸出手掌用力拍肩。那少年吓得瘫倒
在地,双眼瞪得老大。宁中则收起怒火,缓缓走开。那天晚上,她独自一人将药
草捣成药膏,手指颤抖着将其涂抹在肿胀的阴部。短暂的缓解之后,剧痛再次袭
来,而且更加剧烈。她将药瓶摔向墙壁,碎片四散,如同破碎的希望。

  数月后,岳不群击败了左冷禅,成为五山剑派联盟的领袖。由于辟邪的缘故,
林平之也前去寻找青城派报仇。

  宁中则听闻山西有一名医最善治疗女子之病,便下山乔装成商人的寡妇。她
腰间沉甸甸地挂着银元宝。她不在乎那位医生是否真的存在,只是别无选择。

  那名医在山西行医,屋前挤满了看病的女子,宁中则等到她们都离去,才迈
步进屋。名医身材矮小,带着兜帽,干瘪的双手正将药草磨成粉末。「夫人请坐,」
听那声音大约六十多岁,却十分和蔼动听。

  宁中则缓缓坐下,指节泛白地抵着膝盖。话语哽在喉咙里。

  「看夫人气血不佳,怕是受过什么重伤,」那名医带头撇了一眼,继续低头
磨药,「如若难以启齿,也不强求。等下我开一方药,夫人带回去服用即可。」

  宁中则却咬了咬牙,开口说话,「我家丈夫老喝醉,用灼热的刀柄……」她
嘶哑着嗓子,「…刺进去……很深。」她的双颊滚烫。她断断续续地说了下去,
尽管并未实情相告,却将伤痛叙述的半分不差。撕裂般的疼痛,不自然的肿胀,
以及令她羞愧难当的无情滑腻。这名医让她放下了戒心。名医一动不动地听着,
手指有节奏地揉捏着药粉,从未停歇。当她哽咽着描述那撕扯着她子宫的虚幻饱
胀感时,他只是点了点头。

  全部听完后,名医缓缓吐出一口气,「这样的伤……很罕见。」他戴着手套
的手指摩挲着研钵的边缘。「并非无法治愈。但需要调养。」他将一个小玉瓶递
给宁中则。瓶中盛着散发着苦杏仁香气的粘稠膏状物。「第一步,便是每日涂抹
三次。能止住灼痛。」他又轻敲着一个装有干草药的竹筒。「熬制这些——一小
撮,浸泡三次。黎明、黄昏、午夜各喝一次。」他随即看着宁中则,一对细眼。
「但单靠这些是不够的。」他的声音变得郑重起来。「你体内气血太燥,阴气涣
散。今晚开始,每晚打坐冥思半个时辰,能帮你调和内里。」

  宁中则紧紧攥着药瓶,冰凉的重量压在掌心。那天晚上,喝完茶后,她独自
一人在旁边客栈房间中的床上打坐。这件客栈出人意料的别致,又没有花费多少
银子。

  岳不群的脸首先浮现在她的脑海——温柔的眼神,精准的剑法。她专注于他
的温柔,以及曾经让她感到安心的那份自律。然而,在记忆的深处,她的子宫猛
地收缩起来。热流涌上她的大腿,湿漉漉的液体浸透了她的内衣。她倒吸一口凉
气,向后踉跄,一股幻觉袭来:林平之的手紧紧抓住她的臀部,撕裂般的冲撞在
她身上留下伤痕。她颤抖着双手按住骨盆,窒息而难受。

  宁中则强迫自己再次静下心来。紧闭双眼,她努力回想与岳不群和岳灵珊的
岁月过往,哪知想到的却是林平之与自己最后的誓约,以及他之后的温文尔雅。
只是她骨盆里的灼烧感缓缓消退,痛苦的搏动渐渐变成遥远的隐隐作痛。几个月
来,她的阴道第一次保持干燥。晨光透过百叶窗缝隙洒进来。宁中则抚摸着她的
腹部——指尖没有沾染任何新鲜的黏液。一丝薄而脆弱的解脱感涌上心头。她咽
下晨曦的滋味,苦涩中夹杂着一丝试探性的希望。虽然她恨林平之,但若能痊愈,
也无不可。

  她到的时候,医师仍在磨药。她讲述了昨日的疗效。他点点头,认真地听着。
「今晚照旧,」他轻声吩咐,「夫人只要静下心来调养服药,过不了几日自然痊
愈。」她遵命。每天,她都跪在客栈床上追忆着。每天,她脑海中都会浮现林平
之。每天早晨,她都会回到医师屋内,讲述身体的好转。下身的疼痛减轻了,渗
出的液体也更少了。医师每次都点头赞许,鼓励她继续下去。

  她的阴唇缓缓收拢;紧缩的肉体变得柔软。行走时下体不再遭受剧痛的撕裂,
虽然偶尔依旧隐隐作痛,尚可忍受。她几乎喜极而泣。但她的梦境背叛了她。林
平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后,接着插入。她不由得惊醒,大腿虽然不再疼痛,
却因情欲而湿润,重建的阴唇空虚地跳动着。羞耻感灼烧着她的双颊,比任何发
烧都更加剧烈。黎明时分,她颤抖着站在医生面前,断断续续地低语着梦境——
她的身体如何在睡梦中回应着「丈夫」。

  「夫人不必担心,能梦到与丈夫行房正说明你在好转,」名医的声音平稳如
河石,宁中则听罢放宽了心。他将一根装满辛辣草药的新鲜竹筒轻敲在苔藓上。
「今晚上继续打坐,便可好上大半。」宁中则紧紧握住竹筒,点了点头。那天晚
上她依旧梦到了林平之,早晨醒来后,下体似乎更加正常,身体也倍感舒爽。

  三天后,名医将一瓶蓝色草药轻轻滑过她的掌心。「蓝心兰,」他低声说道,
「用玉露冲泡。」他戴着手套的手指描摹着花瓣如天鹅绒般柔滑的弧度。「服用
好,今日后就能正常解手,再疗养一段即可行房。」宁中则心口颤抖,心中充满
着希望。

  当晚,宁中则在客栈中熬制蓝心兰——窗下石盆里积了一夜的玉露。她三口
吞下滚烫的药水。苦涩的滋味包裹着她的舌尖,随后冰冷的触须顺着喉咙滑落,
直抵腹中。几乎就在那一刻,双腿间熟悉的疼痛感渐渐消退,如同耳语。她隔着
长袍,试探性地用手指轻触自己的阴部:没有沾染任何湿润的液体。一股清凉而
深沉的解脱感涌上心头。几个月来,她的身体第一次感到……平静。

  她跪在床上,闭上双眼,遵从着医师的指示。打坐冥思。定睛。岳不群的脸
浮现在眼前——练剑时他那严肃的神情,倒茶时手腕精准的角度。她深吸一口气,
想象着他的自律能稳住她的心神。然而,平静之下,一股热流沿着她的肌肤蔓延。
并非血肉撕裂的剧痛,而是骨盆深处一阵低沉而执拗的悸动。她的子宫轻轻收缩,
并非疼痛,而是……空虚。岳不群的身影模糊了。她倒吸一口凉气。取而代之的
是,林平之的影子渗入了她的脑海。宁中则不想见他。然而,她的臀部在垫子上
几乎难以察觉地向前倾斜,寻找着什么坚实的东西,寻找着什么来填补空虚。

  一阵热浪骤然袭来,仿佛小腹燃起了一团火。汗珠在她上唇渗出。长袍厚重
得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大口喘息,双手紧紧抓着领口,渴望呼吸。就在这时,一
个声音悄悄钻进了她的耳中——低沉、柔和,近得不可思议。「师娘。」那是一
个温柔的低语,温热的气息如丝绸般拂过她的肌肤。她猛地睁开双眼,在垫子上
疯狂地转身,本能地伸手去摸那并不存在的剑。阁楼空无一人。但那个声音再次
响起,这次更加柔和,仿佛直接贴着她的耳道,绕过了她的感官:「对不起。」
那是林平之的声音,却褪去了残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让她既
感到血液凝固。

  她强忍住咒骂,浑身剧烈颤抖。「滚出去!」她对着虚空嘶嘶地说。这不是
真的。是梦境。但她那背叛的身体出卖了她。颈间那虚幻的气息让她脊背发麻。
一股湿润涌入她的阴道,浸透了她刚刚换上的干净亚麻布,尽管下面的肌肤正在
愈合,那湿润依然浓稠滚烫。羞耻感灼烧着她的双颊。她颤抖着双手用力按压着
阴阜,仿佛这样就能将这羞辱的湿润牢牢困住,阻止那不由自主地从阴蒂传来的
悸动。她的脑海中充斥着各种侮辱——卑鄙、堕落、奴隶——但她的臀部却在草
席上微微前倾,寻找着那个声音所承诺的虚幻的压力。

  一只坚实、又温暖的手隔着长袍紧紧地托住了她的右臀。那不是虚幻,而是
实实在在的重量和温度。宁中则僵住了,呼吸哽在喉咙里。本能的呐喊是翻滚躲
开,反击,呼救。但在药效下,她的身体却彻底背叛了她。一声颤抖的叹息从她
唇间逸出,低沉而无意识。那只手掌下,她臀部的肌肉放松下来,不再紧绷,而
是顺从地舒展。她内心的咒骂化作茫然的沉默。这简单的触碰,带着占有和宣示,
点燃了比她所受的伤痛更深沉、更强烈的渴望。她的思绪挣扎着,想起岳不群温
柔的关怀,岳灵珊纯真的天真——那些她最珍贵的回忆。然而,当那只手抚上她
的臀部时,它们就像正午阳光下的霜冻一样融化了。她那桀骜不驯的臀部微微向
后顶,磨蹭着那坚实的压力,渴望更多。

  他的力道向下移动,手指在她长袍下,慢慢触碰到了她双臀的夹缝。她的双
臀本能地收紧,肌肉环紧紧收缩。恐惧在她腹中盘旋。然而,在羞耻和恐惧之下,
她的屁股轻轻抖动。她的沉默并非抵抗,而是等待着被征服的投降。

  那只手抽了回去。她感到一阵空虚,如同猛地跌入冰冷的水中,臀部本能地
向后扭动,仿佛要找回失去的压力。一声低沉的轻笑在她耳边回荡——那是带着
温情的戏谑。「这么急?」接着身后传来布料轻微的摩擦声。她紧紧闭上双眼,
脑海中浮现出林平之脱下裤子,粗壮却不再滚烫的阳具弹了出来。她做好准备—
—迎接那紧握、那猛烈的拉扯、那粗暴的撞击。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滑腻的热力紧紧地压在她紧缩的入口处,并非猛烈地抽
插,而是轻柔地脉动。「不,平之!」宁中则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一半是抗
议,一半是难以忍受的解脱。那探入的顶端滑过她紧致的肛门,以令人疯狂的技
巧按摩着。温暖深入她的体内,诱使着她从未察觉的肌肉放松、屈服。她的背脊
不由自主地弓起,臀部高高翘起,无声地乞求着。滑腻的液体浸透了她的大腿内
侧。关于岳不群、关于灵珊的思绪都消散在了迷雾之中。只有这股热力才是最重
要的。只有她渴望的充盈。一声哽咽从她唇间逸出——并非出于羞耻,而是因为
那纯粹而强烈的感觉在她曾经只有痛苦的地方绽放。

  那粗壮的阴茎毫不费力地刺进了她的肛门,顺滑而无情地扩张着她的身体。
她倒吸一口凉气,剧烈颤抖。她的臀部本能地向后摇摆,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
身体带着熟练的背叛姿态扭动着。带着撕裂和刺痛的扩张感不住传来,他的双手
紧紧抓住她的臀部,并非用力拉扯,而是以一种令人恐惧的精准引导着她进入他
的身体。一寸一寸粗壮的阴茎填满了她的后穴。她的阴道在下方徒劳地收缩着,
空虚地跳动着,却又湿滑得足以滴落在草席上。她的意识一片混乱。抵抗消散了。
世界缩小到只剩下她臀部深处有节奏的脉动,淫秽的湿润插入声,以及从她松弛
的嘴唇间逸出的哽咽呜咽。

  他更深地挺入,直到宁中则的臀部紧贴着他的胯部。她感到无比充盈,仿佛
被塞得满满的。她的屁眼疯狂地收缩着,紧紧包裹着那粗壮的侵入物。」平之!」
一声低沉的呻吟从他的胸膛传到她的背脊——那是纯粹满足的野兽般的呻吟。他
停顿了一下,让她适应体内那巨大的尺寸。他的鸡巴不仅摩擦着宁中则的屁眼,
也摩擦着她敏感的神经,进一步唤醒她的渴望。宁中则的乳头逐渐变得坚硬,她
更加弓起脊背,将臀部更用力地压向他的骨盆,无声地乞求着他的动作。思绪渐
渐模糊:没有华山,没有岳不群,没有羞耻。只有那根阳具。只有那股热流在她
体内肆意蔓延。

  他再次缓缓抽出,一寸一寸地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宁中则的直肠拼命地收缩
着,试图将他吸回去。她低声呜咽,破碎而痛苦。然后他猛地冲了进去,猛烈的
插入震得宁中则牙都疼了。他开始了无情的节奏——深沉、用力、惩罚性的抽插,
震得她全身颤抖。她的额头抵在粗糙的草席上,肩膀颤抖,手指无力地抓挠着床
边。每一次深入都烧尽一切抵抗。宁中则情不自禁地扭动臀部迎合他的每一次冲
撞,喉咙里发出急促而渴望的喘息。她的身体欣然接受这侵犯,渴望这粗暴的快
感。

  他加速,胯部猛烈地撞击着她,野蛮地冲撞着。宁中则整个身体剧烈摇晃,
脊背绷紧成弓形。汗水在她肌肤上迸发——闪闪发光的汗珠顺着脖颈流淌。她的
屁股有节奏地拍打着他的胯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发出淫秽的响亮声响。她膝盖
下的稻草随着他们的冲撞剧烈地移动。她的呼吸在每一次冲撞之间变得急促而尖
锐。每一次猛烈的冲击都让宁中则感到极度的拉伸,彻底填满她,除了骨子里涌
动的绝望的、原始的渴望之外,一切都变得寂静无声。世界缩小到只剩下摇晃、
汗水、充盈感和那淹没一切思绪的砰砰节奏。

  最后一击并非深入,而是浅而磨蹭——他猛地扭动腰肢,龟头直接摩擦着她
最敏感的内脊。宁中则僵住了,背部绷得紧紧的,几乎无法动弹。一声无声的尖
叫从她口中迸发而出。她的直肠猛烈地收缩,痉挛得如此剧烈,仿佛内脏都要撕
裂。一股灼热的白光在她体内深处爆发。她的视线在一道强光中消失。湿滑的液
体从宁中则的屁眼涌出。一声原始的、野兽般的嚎叫终于爆发。

  他的手猛地松开了宁中则的屁股。她向前瘫倒在床上,止不住地颤抖,身下
湿滑的液体汇聚成一滩。她感觉到他粗壮的阴茎从她伤痕累累的通道中缓缓抽出,
这让她感到一阵空虚和莫名的寒冷。接着她感到眼前有什么东西晃动。它就在那
里:粗壮、闪亮,泛着暗红色,沾满了她自己的体液和些许油渍。它的温度离她
的脸颊只有几英寸,浓烈的男性气息与刺鼻气味混杂在一起。

  宁中则没有丝毫犹豫。冲动超越了理智,她抬起头,脖子绷紧。嘴唇本能地
分开。她将他的鸡巴深深地含入口中。海绵状的龟头顶到了喉咙深处。宁中则紧
闭双眼,泪水无声地滑落。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移动着,臀部在草席上微微扭动,
仿佛仍在别处与他交合。

  片刻之后,他缓缓地将阴茎从宁中则口中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这突如
其来的空虚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几缕唾液和精液连接着她的下唇和他闪亮的龟头。
宁中则眨了眨眼,视线从汗水和泪水的迷雾中逐渐清晰起来。她的目光猛地向上
移动,沿着他精瘦的身躯,最终锁定在她上方的那张脸上。震惊让她四肢僵硬,
仿佛冰水顺着脊背倾泻而下。

  那张脸不是林平之。

  名医的兜帽向后掀开。月光在他那张如同老旧马鞍般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歪斜的鼻子,细细的眼睛,嘴角永远勾着一丝残酷的冷笑。然而,他的阴茎依然
粗壮,通红黝黑,在她脸颊几寸之外闪闪发光。「宁女侠,真是百闻不如一遇。」
他的声音里难以掩藏得意,「老夫姓葛,久居黑木崖。」宁中则猛然意识到:魔
教有一位好色著称的葛长老,为人十分狡诈,专门玩弄调教江湖女侠。自己这次
彻底着了他的道。

  宁中则的怒火瞬间燃起。「无耻狗贼!但她这才注意到。房间外三盏灯笼亮
了起来,刺眼的橙色光芒照亮了这间狭小的阁楼。阴影瞬间消散。宁中则眨了眨
眼,眼睛瞪得老大。在她附近,十几个男人斜倚在外面的躺椅上,正啜饮着酒。
这里不是客栈,是一所妓院。自己被骗了。

  不远处还有几个泰山和衡山派打扮的年轻弟子,面容稚嫩,目瞪口呆地望着
她。她倚在栏杆上,大腿在灯笼的映照下闪着湿润的光泽。

  一个弟子结结巴巴地问道:「宁女侠?」另一个男孩目光不住地盯着她大腿
内侧那抹油光。

  宁中则脊背僵硬。宁女侠。这个称号像耳光一样在她耳边回响。华山掌门夫
人,宁中则女侠。她自己的呼吸在喉咙里嘶哑地喘息着。她曾乞求过——乞求那
医生的阳具深深地插入她的肛门,扭动着臀部迎合鸡巴,尖叫着要更多。更糟的
是,她之前还把他当女婿林平之。这是泼天的丑事。宁中则满脸通红,身子颤抖。
她的目光扫过那些弟子:他们眼中映照着恐惧,窃窃私语着。他们对她的印象不
是什么女侠;而是她大腿上湿漉漉的光泽,是他们听到的污言秽语。

  前排一个年轻的弟子浑身颤抖。他睁大的眼睛没有盯着她颤抖的大腿,而是
向下看去——目光专注地追随着她敞开的缝隙。他俯身靠近同伴,声音低得几乎
听不见,宁中则却听得明白,她全身不住颤抖,想遮掩也已经来不及了。「看
……她下面,」他轻声说道,指着宁中则惨不忍睹的阴户。每一条目光都变得锐
利起来,灼烧着她的肌肤。恶毒的低语也传入她耳中。宁中则的下体竟然这样,
她莫非是个十足的婊子,和林平之甚至更多男人纵欲过甚。

  宁中则双眼通红,像是要冒出火来一样。她的手猛地抓向葛长老的喉咙,他
身形一晃避开。葛长老身手不弱,宁中则拿起剑,又过了几招便知自己并无把握
取胜。后排的衡山两个弟子见状慌忙朝楼梯跑去。

  宁中则无意间侧过头,看见那些逃窜的弟子。她知道流言蜚语会像野火般蔓
延。「灵珊会听到的。她身子又不住颤抖,接着她猛地冲过葛长老的身旁,裸露
的大腿闪闪发光。「站住!」她绝望的喊声撕裂了空气。「一个字都不能传出去
——!」冲到两个弟子的身前,伸手要点他们的穴。

  葛长老突然紧随其后,对着宁中则脚踝发出暗器。宁中则膝盖一软,踉跄着
向前,猛地一头栽向那个惊慌失措的弟子。那弟子双眼惊恐万分,下意识双手一
推,朝着宁中则胸口袭来。宁中则心中一怒,本能地出掌回击。虽然她并未出全
力,大怒之下掌风仍然迅猛。她双掌与那弟子一碰。那人便向后飞去,撞破了楼
梯边缘那脆弱的格栅。那弟子本已被掌力打伤,此刻直挺挺的掉下楼去,摔得脑
浆迸裂,一动不动。

  宁中则僵住了。阁楼里一片死寂。她望着楼下,血迹暗沉地汇成一滩。脚步
声没有逃走。她盯着自己的手掌,「杀人凶手」。这个词比任何刀刃都更锋利地
刻入她心中。岳不群的虚伪。林平之的污秽。她自己身体的背叛。现在又加上了
这衡山弟子的死。宁女侠的名号这一刻已破碎不堪。她的目光猛地转向剩下的弟
子。他们无不缓缓退后,脸色惨白,嘴巴张得老大。绝望的宁中则此刻全身发冷,
她拿起剑,准备杀了葛长老后便自刎。

  可她身后传来一阵低语,一个嫖客悄悄对另一个新手说:「这婆娘过会要自
尽……」他的同伴低声下气地回应道:「老鸨说过死的也能用,还是半价。到时
候我们……」声音不大,却像雷鸣般击中了宁中则的耳朵。「死的也用、半价」
她脑海中闪过无数景象——无数男人在她身上肆意蹂躏,林平之的传言在她死后
仍在继续,她的女儿听到他们只花了一点钱就玷污了她死去的母亲。她怒火中烧。
一声怒喝从她喉咙里迸发而出: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受伤的野兽。她猛地转身,
身子飞纵而起,一剑便把那个嫖客斩成两段。接着将他身边的人一剑斩首。葛长
老却闪到一旁,脸上露出狞笑。

  剩余的衡山弟子意图逃跑,却都被她无比迅猛的剑招所杀。第一个衡山弟子
不堪一击被刺破喉头;鲜血喷涌而出。滚烫的鲜血溅到她的脸颊上,与冷汗混杂
在一起。她没有丝毫停顿。第二个弟子踉跄后退。宁中则猛地一刺,剑尖直刺他
的胸膛。

  最后一个弟子僵住了,宁中则一脚踢中他的膝盖,他瘫倒在地,痛哭流涕。
她的剑刃落下,一剑封喉,接下来剩余的嫖客也都被杀光。

  整个阁楼鸦雀无声,只有鲜血从椽木上滴落到天鹅绒躺椅上的声音打破了这
沉寂。总共十一具尸体扭曲地躺在那里。葛长老缓缓走近,轻轻鼓掌:「华山的
宁女侠,如今竟沦落到像疯狗一样杀戮正道和百姓。」宁中则猛地转身,举起长
剑,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她猛地扑了上去,剑尖直指他的喉咙。葛
长老纹丝不动。就在她逼近的瞬间,他的手向上一挥——一团闪烁的绯红粉末从
他的袖子中喷涌而出,瞬间笼罩了她的脸庞。

  宁中则的剑哐当一声落在血迹斑斑的地板上。她双膝一软,向前倒去,脸颊
重重地撞在冰冷的木板上。麻痹感让她四肢僵硬——只有眼珠还能转动,扫视着
自己造成的惨状。然而,在麻木之下,她的下体却剧烈地颤动。黏腻的液体在她
麻木的臀部下方汇聚成一滩。葛长老蹲在她身旁,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她肥大的屁
股。

  葛长老像扛一袋米一样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扛到肩上。她的头无力地垂着,倒
立着,直直地盯着地上的死尸。外面,冰冷的山风拍打着她的皮肤,然而她的大
腿内侧却依然湿热。葛长老把她扔进一辆马车里。粗糙的绳索勒进她的手腕和脚
踝。她凝视着渐渐远去的寺庙屋檐——* 灵珊*.她不住呐喊。

  日夜交替,翻越山隘,颠簸不已。葛长老每天用勺子将掺有麻药的苦粥喂给
她。第三天早上,黑木崖耸立在眼前。葛长老拖着她穿过火把照亮的隧道,经过
回荡着低声啜泣和有节奏的拍打声的牢房。最后,他把她扔到一间牢房里。铁镣
铐啪嗒一声锁在她的手腕上,高高地固定在潮湿的墙上。她的脚趾几乎擦不到地
面。「宁女侠,」葛长老看着她的双乳不住地晃动着,乳头瞬间挺立起来。他朝
她的肚脐吐了口唾沫。「几位长老久仰你大名,想会会你。」

  沉重的橡木门吱呀一声开了。穆长老率先走了进来——他身材瘦小,脸如金
纸。杜长老紧随其后,身形魁梧,指节上满是伤痕。穆长老用一根骨节分明的手
指描摹着宁中则的锁骨。「葛长老先生说得一点也不错,」他低声说道,「这婆
娘样貌的确不错。」他的目光向下飘去,带着一丝轻蔑。「可惜吃饭家伙成了这
般德行。」杜长老点了点头,粗壮的手指粗暴地捏住她的左乳。她的乳头在他的
捏压下痛苦地凸了起来。「看来林家那小子够狠的,」穆长老冷笑着松开了她。
「看来她没用了。」他们转身离开。葛长老的嘴唇撇了撇。抓着宁中则的头发笑
道:「宁女侠,老夫保证会把你下面治好,到时候他们怕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众人哈哈大笑。

  几位长老突然走开,神态毕恭毕敬。一个高大身影大步走进房间,正是魔教
教主任我行。他挥手示意其他人离开。他的目光停留在宁中则被铁链束缚的身上。
任我行眼中闪过一丝敬意。他厉声向葛长老说道。「宁女侠乃是女中豪杰,你等
当以礼相待,要寻欢作乐什么女人不行。」

  葛长老笑道:「教主乃真君子也,然属下并非只是为了一己私欲,只是唯有
如此便能将这婆娘收服。本教日后对抗岳不群和五岳剑派,便多了一件利器。只
要给属下一个月,即可大功告成。」

  任我行双目微眯,满是算计。宁中则的直肠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那是
葛长老之前侵犯的幻影回响。

  任我行缓缓绕着宁中则走去,靴子踩在潮湿的石板上发出回响。他的手指描
摹着束缚她手腕的铁镣,却不触碰到她的肌肤。「一个月,」他冷冷地说道,
「如果她依旧不从,便放她走。」葛长老笑道:「到时候就是放她走,她也会哭
着爬回教主身边。」

  葛长老将宁中则拖到自己的密室。他猛地推开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内,
几个赤身裸体的中年美妇跪在草席上,项圈被铁链锁在墙上。其中一个女人抬起
头来,满脸都是黄白污渍,容貌和林平之有几分相像。宁中则猜到了几分,却不
敢置信。葛长老看着王夫人污秽不堪的大腿内侧,捏着宁中则的下巴:「这位曾
是福威镖局王夫人,当初为青城派所劫时,老夫找了个替身偷梁换柱。」他嘶嘶
地说,「老夫亲手训出来的。」王夫人的臀部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湿漉漉的体
液在她身下的草席上闪着光泽。她曾脾气暴烈,此刻却满脸献媚。

  他将宁中则摔在一块涂满药膏的石板上。她的双腿本能地张开。「这些妓女?」
葛长老扬了扬下巴,朝被铁链束缚的女奴们看了一眼。「她们原本和你相比可谓
一文不值。」他粗糙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深深插入宁中则体内,她下体一阵剧痛。
「可惜你的吃饭家伙毁了,」他抽出闪着光泽的手指,「老夫会尽力帮你治好,
不过在此之前,你暂且居于她们之下,得更卖力伺候老夫。」宁中则扭过头去,
下体却不住抽搐。

  王夫人的目光锁定在宁中则的脸上,眼中带着嫉恨,却又有些幸灾乐祸。葛
长老一把抓住王夫人的头发,猛地将她的头向后拽去。她喉咙像被绳子勒住一样,
葛长老嘶哑地说,「宁女侠需要你好好教她,不准动别的脑筋。」

  王夫人粗糙的手滑过宁中则的臀部——动作娴熟而冷漠。她的拇指按压着宁
中则肚脐下方柔软的肌肤,她宽阔的舌头缓缓向上舔舐着宁中则的大腿,在大腿
与腹股沟交界处的敏感肌腱上流连。宁中则咬紧牙关,脊背僵硬。但王夫人的嘴
唇找到了她的阴蒂。突然,湿润的吮吸袭来。宁中则倒吸一口凉气,臀部不由自
主地向上挺起。王夫人的手指探入她的阴道,弯曲的指节摩擦着阴道壁。宁中则
黏液涌上王夫人的手。她双腿不住颤抖。

  「看着,」葛长老命令道。另一个女奴上前,将宁中则的头猛地扭向一边。
牢房另一边,葛长老跪在一个被铁链束缚的奴隶身后——那是一个体态丰盈,却
也伤痕累累的女人。他猛地撞进她的屁股,粗暴的抽插震得她项圈上的铁链都晃
动起来。奴隶的头猛地向后仰去,嘴巴无声地张开。葛长老的阴茎湿漉漉地抽出,
然后再次插入。她的阴户随着每一次抽插而淫秽地流淌汁液。王夫人的手指更深
地探入宁中则的阴道,拇指揉搓着她的阴蒂。奴隶喉咙不住发出淫荡的叫声。

  王夫人接着用舌尖轻快地舔舐着宁中则的阴蒂,节奏急促而执拗。宁中则紧
紧闭上双眼,专注于葛长老夫人的低吼,以及肉体与肌肤相触的湿润声响。然而,
王夫人的手掌狠狠地拍在了她的大腿上。「张开!」王夫人的声音却充满恶意。
宁中则猛地睁开双眼,试图闭合却被王夫人强行掰开。在她下方,王夫人的脸扭
曲着,嘴唇大张地贴在宁中则的阴蒂上,唾液滴落在阴毛上。宁中则本能地扭动
腰肢,向上挺身,将王夫人的脸更深地压入她湿滑的阴唇之中。她的阴道猛地收
缩。葛长老大笑起来。

  快感撕裂了宁中则的喉咙,让她发出阵阵急促的喘息。她的大腿颤抖着,肌
肉紧绷,试图抵抗这股汹涌而来的快感。「别——」宁中则咬牙切齿地说,但她
的臀部却缓缓地磨蹭着王夫人的嘴唇。葛长老咆哮一声,将精液深深地射入奴隶
的肉穴。宁中则下体一阵灼热的痉挛袭来。羞耻感灼烧着宁中则的肌肤——比葛
长老的目光还要灼热。

  葛长老从呜咽的奴隶身上抽出沾满淫水的阴茎。「够了!」他喊道。王夫人
迅速从宁中则身上移开。宁中则臀部不住晃动,下体难掩失落。葛长老一把推开
王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宁中则的大腿内侧。刺痛感让她猛地一震。「还没到时
候,」他将青黑色的药膏涂抹在她依旧肿胀的阴蒂上,渗入她湿润的褶皱里。冰
凉的感觉刺痛着她滚烫的肌肤。宁中则嘶了一声,弓起身子,屁股依旧无力晃动。
之后葛长老便离开了牢房。王夫人也不再理会宁中则。

  日夜交替,葛长老将宁中则的手腕高高绑住,粗麻绳勒得她皮肉生疼。她的
臀部只能无力地在石板上方挣扎。王夫人每日跪下,舌尖轻舔她的阴户或是屁眼,
却每次都戛然而止。宁中则的大腿颤抖着,滴落着未曾触及的绝望。她的阴道紧
缩,却又无法满足。脑海中冒出的记忆不断挑逗着她。不管是林平之的冲刺还是
葛长老的粗暴入侵。

  几日后,葛长老将宁中则带入那所妓院。她紧紧闭上眼睛。但葛长老点穴强
迫她睁开眼。「今晚老夫满足你的菊花,宁女侠。」听到这里,她的下体不住颤
抖。

  一声尖锐的女声从隔壁传来,高亢而淫荡。一声男人的低吼也加入了进来,
伴随着身体的撞击声。宁中则不由得一颤,这些声音让她肉体有了反应。葛长老
的粗糙手掌滑入她的体下。她的双腿颤抖着本能地夹紧却又分开。「不」她尖叫
着。但身子不住颤动,她的下身已经「饿」了好几个星期了。

  葛长老粗糙的手掰开她的臀瓣,露出她紧缩的穴口。宁中则咬紧牙关,她的
肛门肌肉却颤抖着,饥渴难耐。羞耻感灼烧着她的肌肤,比他的目光还要灼热。
性欲如同野火在宁中则体内燃烧,渴望刺激。

  宁中则咬紧嘴唇,努力压制着脊背的颤抖。葛长老的拇指轻柔地抚过她的肛
门边缘,带着挑逗,无视她紧缩的绝望。她的下体不住催促着她投降。她的脑海
里发出呐喊「坚持住!」但她的臀部却向后翻滚,磨蹭着,一声哽咽的呜咽从喉
咙里逸出。

  葛长老猛地向前一顶,粗大的龟头撕裂了她紧绷的抵抗,一记凶狠的冲刺深
深地插入。宁中则大叫一声,不住喘息着。无声的痛苦撕裂着她的后庭,沿着脊
柱,直达头颅。葛长老缓缓抽出,龟头的纹路刮擦着内壁,然后再次猛烈地向前
一顶。这次速度更快,肉体湿漉漉的拍击声回响在耳边。宁中则又发出一声深沉
的呻吟。她的直肠被强行撑开,淫秽地包裹着侵入的粗大物件。疼痛和快感模糊
了意识,她的身体颤抖着,紧紧地吮吸着他的阴茎。

  葛长老的冲撞越来越深,宁中则的臀部却扭动着,迎合着他的入侵。宁中则
的喉咙挣脱束缚,一声尖锐的哭喊撕裂而出。她心中一切都消失了,只有葛长老
的粗壮无情的阴茎在她被摧残的穴口里活塞般地抽插。

  「宁…。宁女侠?」,她猛地睁开双眼——眼眶里满是泪水。硫磺色的晨光
穿透薄雾,映出几个人影聚集在不远处。六名面色苍白的泰山弟子嘴巴张开一言
不发……一个弟子走上前,声音稚气未脱,握剑的手微微颤抖。宁中则满脸通红,
羞耻更甚。

  葛长老轻笑一声,湿漉漉的手掌拍在她屁股上,留下火辣辣的印记。「不错,
老夫肏的正是华山女侠宁中则的屁眼!」他嘶哑着嗓子,胯部猛地一挺,阴茎缓
缓地抽动着,挑逗着她被撑开的穴口。几个弟子,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
葛长老的抽插,她颤抖的大腿,以及两人之间闪闪发光的污秽。领头的咽了口唾
沫,声音沙哑。「盟主有令,命我们找寻宁女侠的踪迹,现在…」葛长老冷笑一
声,再次用力把宁中则的屁股抬得更高,抽出阴茎。接着他把宁中则的双腿分开
得更开,露出那紧缩的穴口给弟子们看,上面闪着精液和黏液的光泽。「告诉岳
盟主,宁女侠迷上了老夫的大鸡巴,不回华山了。」宁中则下巴紧绷,泪水灼烧
着她的喉咙,但她的肛门肌肉却不住痉挛。同时,她的目光与泰山派弟子惊恐的
表情相遇。

  「宁女侠知道该怎么办,我们保证不会动灵珊姑娘。」葛长老把剑递给宁中
则,命令道。宁中则知道倘若传了出去,定会令华山蒙羞。灵珊…

  领头的弟子走近,慢慢问道。「宁女侠,你准备…」还没说完喉头就被利剑
戳穿,双眼凸出。

  宁中则腰肢一扭,利剑舞过之处,几个弟子或胸口,或喉头中剑,一一倒下。
宁中则丝毫不在意是不是华山剑法,单凭这查不到她。哪怕令狐冲此刻对她也不
再那么重要。」师娘!「一个熟悉的声音,竟然是华山弟子。宁中则虽未指导过,
却记得他的样貌。她眼中闪烁了片刻,头也不回地一剑致命,眼中不住流下泪水。」
宁女侠不愧为女中豪杰,老葛好好款待你「,葛长老说罢便抓住宁中则的屁股,
硕大的阴茎插了进去。宁中则大叫一声,猛烈的抽插让她更感羞辱,却着实减轻
她了杀害同门弟子的负罪。

  在火把照亮的隧道深处,任我行仔细查看着尸体。他用手指描摹着一个弟子
被刺穿的喉咙。然后他转过身,一声低沉的笑声响起:「又六个五岳剑派的崽子
被开膛破肚,这下可以更让他们彼此怀疑,然后自相残杀。」他的目光抬起,落
在宁中则身上。她赤身裸体地被镣铐锁在滴水的岩石旁——葛长老的药膏在她大
腿内侧闪闪发光,她的阴户也已好转不少。任我行眼中并无淫欲,却带着赞许和
得意。」葛长老,事成之后你当重重有赏。「葛长老上前一步,一只手紧紧抓住
宁中则的肩膀,粗糙的拇指深深嵌入她的锁骨。另一只手滑落,粗糙的掌心刮擦
着她的髋骨,然后继续向下,插入她湿滑的臀缝。「不过牛刀小试而已,等大功
告成,」葛长老的嗓音更加沙哑,如同利刃般锋利。「天下正道,又有几个能抵
御得了宁女侠这身皮肉?」说罢哈哈大笑。

  几日后,在火把照亮的地牢深处,王夫人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葛长老将宁
中则推倒在地,跪在她身旁。他抓住王夫人的臀部,粗壮的阴茎深深插入——湿
漉漉的啪啪声在石头上回荡。王夫人低声呜咽,她的臀部本能地抽动着——随着
节奏律动。宁中则看着心中厌恶不已。然而滑腻的粘液却从她大腿内侧流出。她
的阴道脉动着,仿佛在说「肏我」。王夫人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葛长老的抽插
也越来越快。」别看——「宁中则脑海里对着自己尖叫。但她的目光却无法移开,
看着王夫人湿润的阴唇闪闪发光,被撑得大大的,紧地包裹着葛长老的阴茎。她
仿佛和王夫人合为一体,幻想着下体被插入。

  葛长老咆哮一声,精液喷涌而出,王夫人浑身颤抖,向前倒去,额头抵着石
头。他抽出阴茎,走向宁中则。她的臀部本能地抽动了一下,阴道湿润紧缩,饥
渴难耐。但葛长老只是大笑,粗糙的手掌拍打着她的臀部,刺痛的触感让她的皮
肤泛红。「还没到时候,」他嘶哑着嗓子说道,再用她的肩膀擦干净阴茎。「你
的吃饭家伙还需要疗养。」

  接着他一把将王夫人拽起来,把她的脸朝下推向宁中则,强迫王夫人的嘴巴
离她湿漉漉的穴口只有几英寸。「舔干净。」王夫人立刻舔舐着宁中则肿胀的阴
蒂。一阵强烈的快感撕裂了宁中则。她的大腿颤抖着,臀部抬起。但王夫人却抽
身而退,留下她下身一阵阵的悸动。宁中则强忍住一声呜咽,身子却不住扭动,
葛长老缓缓上前上药…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葛长老每天除了涂药。都会让王夫人」伺候「宁中
则,让她观看自己肏其他女奴。偶尔带她去妓院肛交。逐渐宁中则的下体基本痊
愈,抗拒也少了大半。

  一天涂完药后,葛长老轻轻拍打着宁中则的臀部,「宁女侠的下体只要一次
特殊的运功交合,便可彻底痊愈」他掰开双臀,脸上露出淫笑,「只是这并不容
易,要用你的绝活,无双无对,宁式一剑。」宁中则猛地一惊,葛长老嘶哑地说
着,「我知道,先是身形闪动,一阵佯攻」宁中则满脸通红,心中充满了羞辱感,
「然后雷霆一击,又有无数后招。」他把玩着她裸露的穴口,「不过不是用剑。」
接着葛长老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宁中则的屁眼「用这里,就叫无双无对,宁式一菊
好了。」

  宁中则僵住了,当初华山之上,创出这路剑招好不得意,丈夫更是为此取名,
现在却要用屁眼来「展示」这招,实在是莫大的羞辱。「我……不行。」她满脸
通红,声音嘶哑起来,羞耻灼烧着内心。「这……需要练习。」

  葛长老轻笑:「要治好宁女侠的吃饭家伙,最好在七天之内完成,」他同意
道,语气中充满了期待。说罢将手指往她脸上一刮,转身走了。

  宁中则一声不吭,过了一会后,她抬起头来,默默点了点头。

  七天过去了,黎明时分,薄雾弥漫,葛长老走了进来。他双眼微眯。宁中则
跪直身子,被铁链束缚的手腕搭在大腿上。葛长老低声哼了一声,拇指抹过她颤
抖的嘴唇:「让我看看你的无双无对,宁式一菊。」

  他将她向后拽去,脊椎重重地撞在石板上,臀部抬起,铁链发出嘎嘎声,双
腿张开。

  宁中则的屁股开始狂野地剧烈扭动,汗水浸透的屁股啪啪地拍打着葛长老的
大腿。如同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般拼命挣扎。葛长老的笑声在她耳边嘶哑地响起,
粗糙的手指开始拍打她的屁股,强迫她抖动得更加剧烈。好比她用宁式一剑之前,
先不住身影变换一般。

  然后宁中则使出浑身力气,猛地弓起身子,脊背绷得笔直,屁股高高翘起。
同时她暴露的屁眼对准了葛长老粗壮的龟头,将其深深地吞入。随着粗壮的肉体
猛地向内挤压,她肺里的空气嘶嘶作响,撕裂着她受损的组织,灼烧感几乎要撕
裂。正如」宁式一剑「的凌厉迅猛。

  葛长老低吼一声,胯部猛地撞击。他的睾丸拍打着她湿润的阴道,又将他的
阴茎深深插入她的屁眼。宁中则倒吸一口凉气,她保持着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感受着他在她体内,那股入侵的热流在她肛门肉壁上格外狂暴。

  她的肉壁开始了残酷的律动。不再是混乱,而是训练有素的精准。* 伸展*.
葛长老抽出时,她用力放松了环状的肛门,一个湿滑淫秽的开口引诱他更深地进
入。* 收缩*.他猛地再次插入,她像钢夹一样猛地收紧,肌肉沿着他的阴茎剧烈
痉挛。* 伸展* ——一个柔软的深渊将他吸入无法触及的深处。* 收缩* ——一
个钳子在他插入的瞬间将他锁住。

  每一次循环都更加剧烈:一种残酷的节奏,仿佛宁氏一剑有着无数后招。汗
水从宁中则的下巴滴落在石板上。葛长老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肉棒继续着猛
烈的抽插。宁中则的肛门继续以训练有素的姿态与他搏斗。她被撑开的穴口灼烧
着,却也在刺激下更加炽热地蠕动着。

  葛长老怒吼一声,他的阴茎变得更加粗壮坚硬,猛烈地撞击着宁中则的后庭。
他的手指深深地抠进宁的屁股,将她不断压下。每一次向下的冲撞都让她脊椎剧
烈震动;每一次宁中则的屁股向上顶撞,与其说是屈服,不如说是本能——即使
他完全压制着她,她训练有素的肌肉依然紧绷、放松、再紧绷。

  铁链勒进她的手腕,发出刺耳的响声。

  宁中则的肛门愈发灼痛难忍——葛长老的阴茎猛烈撞击过的地方,传来一阵
撕扯的剧痛——但在这痛苦之下,刺激也快感悄然绽放。她体内的肌肉不受控制
地抽动:葛长老抽出时,她紧绷如丝;葛长老深插时,她又柔软舒展。她的体液
包裹着他,稍稍缓解了那份粗暴。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每一道纹路,每一条血管
——他脉搏的跳动在她的肉壁上跳动。他的抽插变得更加急促,她的肛门依然保
持着那残酷的节奏:拉伸,紧绷。一遍又一遍。如此精准。痛苦而有效。只有内
力深厚的女人才能做到。

  宁中则的喘息声与葛长老粗重的低吼声交织在一起,继续进行着疯狂的交媾。

  宁中则的身体已经香汗淋漓——一层油光覆盖着她每一寸伤痕累累的肌肤。
汗水浸湿了她阴阜上粗糙的毛发,肆意地滴落在石头上。她的肌肉颤抖着——不
仅仅是因为用力,更是因为肛门不断地、训练有素地收缩和放松,配合着葛长老
的抽插。汗水刺痛着她的眼睛,模糊了视线。她尝到了嘴唇上的咸味,感觉到咸
味顺着她的腰侧滑落。葛长老的汗水也滴落在她的背上,滚烫而黏稠。

  葛长老的阴茎在她体内猛烈地撞击——粗壮而无情的活塞撑开她已经受伤的
直肠。宁中则做好了准备。她感觉到了变化——葛长老的腹股沟涌动,热流传遍
她的全身。」就是现在。」她的脊背紧绷地抵着滚烫的石板。下半身的每一根肌
肉都绷紧了。臀部肌肉像石头一样紧紧地夹着。大腿也紧紧地锁住了。她的肛门
猛地收缩——这是一次刻意而猛烈的收缩——丝滑的内壁像老虎钳一样紧紧地夹
住。她想象着钢铁被碾碎,骨头被震碎。她的括约肌收缩到了极限——像冷酷无
情的钳子一般。

  这也是她久等的一击,以此来击杀这个恶棍。」好一招宁式一菊!「葛长老
咆哮起来。然而他的鸡巴却滑腻地抽出,接着胯部猛地向前一顶,勃起的阴茎粗
壮得不可思议,对着宁中则的屁眼中心刺去。尽管宁中则竭尽全力夹紧,空空如
也的屁眼中央却成了漏洞。葛长老的阳具猛地刺入,内壁完全被他冲破。他的鸡
巴霎时间深不见底——如同巨槌般撕裂了她的屁眼,也攻破了宁中则的气门。紧
接着一股热流袭来。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涌入她的直肠。每一次浓稠的脉动都
带着令人作呕的力量撞击着娇嫩的肌肤。

  宁中则痉挛着。她的脊椎从滚烫的石头上弹了起来。铁链紧紧地勒住她流血
的手腕。下方,滑腻的液体从她的阴道涌出——一股滚烫而羞耻的液体浸透了她
张开的大腿下的石头。精液充盈着她的肠道。她感到肌肉绷紧到极限后被狠狠撕
裂了,血肉被撑得更开。一阵剧痛在她体内深处爆发。随着一声喘息,宁中则的
菊花完全松弛下来,无法闭合的屁眼流淌出浓稠的液体。气门被破的她全身瘫软
下来,这一战依然完败。

  葛长老缓缓抽出,咧嘴一笑,精液顺着他闪亮的阴茎缓缓流淌。他用拇指将
粘稠的液体抹在宁中则颤抖的嘴唇上。「看到了吗?」他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带
着胜利的意味,在她汗湿的耳边响起。「就像你宁氏一剑的破法……」他抓住她
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后拉,把她的脸按进他沾满精液的阴茎里。「联成一线,」
肿胀的龟头重重地撞击着她的额头,然后粗暴地抵住她微张的嘴唇——强行进入。
「正面交锋,便破了。」他俯下身,「接下来,便是对着喉头。」他示意宁中则,
鸡巴缓缓进入她的嘴巴,准备没入她的喉咙。

  精液和她自己的排泄物的气味涌入宁中则的鼻孔,令她喘不过气来。

  她抓住机会——猛地向上猛冲,用尽剩余的力气狠狠地对着葛长老的阴茎准
备咬下,但她感到下颚缺乏力量。她没能咬断阴茎,而是湿漉漉地滑过坚硬的血
肉。一阵刺耳的摩擦,撕开了她牙龈上的皮。鲜血在她舌尖绽放出咸味。葛长老
咆哮着——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一种黑暗的快感。他按住她的头继续向下,
直到鸡巴顶端抵住她痉挛的喉咙。「用力咬,宁女侠!」他怒吼着,更加用力地
在她口中磨蹭。她的反抗只会激起他的欲望;她每一次牙齿的刮擦都变成了一种
扭曲的爱抚。

  宁中则哽咽着,他的阴茎在她上颚处更加粗壮地抽动着。她的眼睛灼痛,屈
辱感达到了顶峰:她的咬伤非但没有让他瘫痪,反而加剧了内心的羞辱。随着他
的鸡巴更加快速地抽动,她尝到了自己失败的味道。她的牙齿成了他取乐的工具,
他发出粗粝刺耳的笑声,更加用力地捏住她的头发。「宁女侠,你怎么成了没牙
的母老虎啊。」

  时间仿佛凝固,葛长老不停地往她喉咙抽插。节奏粗暴:深插让她喘不过气,
浅浅的摩擦刮得她牙龈生疼。她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口水混杂着鲜血和精液,
滴落在石质的地面上。她感到下巴随着「啪」的一声脱臼。她的嘴巴松弛地垂着,
被撑得不自然地大。葛长老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他放慢了动作,细细品味着她
下巴松弛的模样。

  当他终于抽身离开时,宁中则的嘴巴却合不上了。她的下巴张得老大,像一
个空洞的、疼痛难忍的伤口,舌头肿胀得无力,只能舔舐着流血的牙齿。口水顺
着她的下巴滑落。她试图开口,却只能从肿胀的嘴唇间发出咕噜咕噜的湿润声。
葛长老轻笑一声,用他滴着精液的阴茎在她脸颊上抹了抹。「此时不当说话。」
他一把将她拉直,铁链勒得她更紧了。她的头无力地垂着,下巴湿漉漉的,眼神
空洞。她吞咽困难,唾液积聚在喉咙深处,几乎让她窒息。

  葛长老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抓住宁中则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宁女侠,
认输吧,」他嘶嘶地说,拇指深深地按压着她脱臼的关节。「不是你真没有牙齿。」
他的另一只手滑到她两腿之间,手指粗暴地插入她湿漉漉的阴道。「从你宁式一
菊被破的时候,就败局已定了。」

  「那一次猛缩……」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捏着宁中则的鼻子,逼迫她更加
张大嘴巴喘息。「……耗尽了你的内力。让你再无余力咬老夫。」

  宁中则不住喘息。他说得没错。她倾尽全力控制自己的肛门试图夹断他的鸡
巴。然而当葛长老突破她的防线时,她已经崩溃了。那一咬只是无力的挣扎。正
如宁式一剑被破一般。泪水又湿润了她的脸颊,宁中则的身子瘫软在地,不住地
喘气。

  「不过老实说,老夫并非胜在功力,你这宁式一菊虽然来势迅猛,只是老夫
感你肉壁抽搐,就料到你下一招。」葛长老哈哈大笑,「宁女侠,你的屁眼肏起
来如此之妙,原本以后有的是机会再精进,可惜你气门已破。再无这样的功力了。」
宁中则却已经无力开口,她气门已破,动弹都难,只是不住哼哼。她不仅惨遭羞
辱,比武也一败涂地,完全被葛长老所征服。

  葛长老笑着离去。片刻之后,他回来告诉宁中则,岳不群已经得知岳灵珊的
死讯。并将铁证给了宁中则看。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她浑身颤抖,发出了一声
撕心裂肺的嚎叫——那并非痛苦的尖叫,而是一位母亲哀悼自己女儿的哭喊,也
因丈夫的背叛而悲痛欲绝。而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毕竟,她促成了林平之
和岳灵珊的婚事。葛长老抓住了机会,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铁链撞击在滚烫的石
板上发出叮当作响。她双腿因长期的麻痹训练而虚弱无力,无力地张开。葛长老
粗壮的鸡巴泛着诡异的蓝光,猛地插入了她久未使用的阴道,之后竟然弥漫出绯
红色的薄雾。这突如其来的侵入带来一阵强烈的摩擦——干涩灼热的扩张感……

  「你这个畜生!」宁中则嘶嘶地说,声音里充满了泪水和愤怒。她扭过头去,
铁链勒进手腕,她拼命挣扎着。然而,在怒斥之下,她的臀部微微抬起,迎合着
他向下的冲撞。然而,她的身体却瞬间做出了反应。体内深处,沉睡的经络被激
活。一股热流在她腹部下方涌动。她的下体已经等待这一刻太久了。与她绝望的
咒骂形成鲜明的对比。

  葛长老又笑了,那笑声刺耳而刺耳,「这一切都与老夫无关,」他嘶哑地对
着宁中则汗湿的脸说道,每一次抽插都强化了他说出残酷的事实。「你丈夫算计
辟邪剑谱和老夫无关。你女儿所嫁非人,嘿嘿,和宁女侠你倒是有关。」他猛地
一顶,宁中则发出了一声窒息的喘息。「你女婿因复仇入魔杀妻,怕也和宁女侠
你有关吧。」他凑得更近了,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得意光芒,宁中则满脸通红,躲
闪他的目光,「和这些老夫都无关系。」他的阳具在她体内粗壮地搏动着,,尽
管她内心深处感到厌恶。她体内的肌肉无力地颤抖着,泄露了从她被蹂躏的通道
中蔓延开来的快感。

  宁中则目光呆滞地望着头顶被硫磺熏黑的天花板。葛长老的话语没错。岳不
群的工于心计、灵珊的天真、平之冰冷的愤怒都和他无关,而自己却犯下了莫大
的错误。她被葛长老撑开的双腿此刻不再挣扎。她的臀部不再抬起迎合他的冲撞,
只是默默承受。然而在她阴道内的快感仿佛与她心中那撕扯的痛苦背道而驰。葛
长老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俯视着她松弛的脸庞,她的眼神空洞无物。疯狂的挣扎
消失了。这让他失去了不少兴致。

  宁中则的嘴唇间发出一个声音——不是尖叫,也不是咒骂,而是呜咽。滚烫
的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脸颊流淌,在她肌肤上黏腻的污垢和汗水中划出道道
痕迹。然而,在哽咽的抽泣声下,她的双腿本能地并拢——这是她无力的、无意
识的尝试,试图阻止那从她被玷污的阴户中渗出的黏腻液体,那黏腻的温热沿着
她的大腿内侧蔓延,如同另一种耻辱的泪水。她又回想起那一天在妓院中自己的
丑态和之后的杀戮,不由得涨红了脸。她自己也不再是捍卫华山荣誉的宁女侠;
她是双手沾满血腥的下贱女人宁中则。更别提她最后对抗葛长老的尝试也已败得
惨不忍睹。

  她意识到:自己只剩下两条路——要么自尽;要么彻底臣服于葛长老。

  王夫人动了动身子。铁链刮擦着石板,发出刻意的拖拽声。她空洞的目光向
上瞥了一眼,与宁中则的目光交汇了一瞬。她交叠的大腿下闪过一道金属光泽—
—一把匕首。王夫人扭动腰肢,将匕首滑过滚烫的石板。匕首无声地划过,停在
距离宁中则被铁链锁住的脚踝几英寸的地方。

  宁中则立刻伸向匕首,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她立刻想好了,在葛长老眨眼之
前刺入他的喉咙。然后是她自己。但她的腰肢却另有打算。

  葛长老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拉得更高,她的大腿本能地紧绷起来——不是为了
那把匕首,而是为了深深感受夹住他刺入的鸡巴。滚烫的液体在她双腿间涌出,
滴落在她张开的双膝之间的石板上。她体内的肌肉脉动着,羞耻的潮红向上蔓延。

  她猛地一扑,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葛长老的钳制,铁链叮当作响。她的指尖
擦过匕首的柄身。但她的阴户却出卖了她。葛长老加剧了抽插,一股深沉而本能
的快感撕裂了她。她的子宫猛地收缩——一阵灼热湿润的痉挛让她失去了控制。
她的手指无力地垂了下来。匕首哐当一声落在她膝盖下滚烫的石板上。葛长老奸
诈的笑声刺耳地传入她的耳中。「宁女侠,」他拍打着她的屁股。「你的骚穴认
得它的主人。」

  她的第二次尝试简直是煎熬。宁中则猛地将她的躯干扭向一侧,铁链和肌肉
猛烈地扭动着,将她的胸膛拖向刀刃闪亮的边缘。但下体的快感在肿胀的褶皱间
蔓延。葛长老突然拔出了鸡巴,她的脊柱向后弯曲,屁股朝着葛长老肆无忌惮地
抬起。一声哽咽从她喉咙里逸出,滚烫的液体涌出,流淌在她颤抖的双膝下那把
匕首上。

  葛长老的手顺着宁中则颤抖的大腿滑下,指尖深深嵌入她膝盖上方柔软的肌
肤。他将她分开得更开。宁中则紧紧闭上双眼。随着葛长老的抽插,一股异样的
热流涌上宁中则的下体。这股热流向外扩散。葛长老的指尖描摹着这突如其来的
温暖,令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阴蒂也疼痛难忍。

  灼热感愈发强烈,直冲骨盆深处,仿佛熔化的铁烙铁抵着她的要害。宁中则
倒吸一口凉气,本能地抬起屁股想要逃离这股灼烧感,却不料肿胀的阴唇与葛长
老的阳具摩擦得更加剧烈。她的肉穴变成了鲜艳的胭脂色。她的阴道分泌出湿润
的液体。这加剧了阴道内剧烈的疼痛。这是他的印记——葛长老的精液中残留的
毒素,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久的烙印。

  葛长老用粗糙的指尖描摹着宁中则变成胭脂色的肉穴,从阴蒂一路向下,直
至她张开的入口。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功告成,」他的鸡巴同时深深地顶
了进去。宁中则的身体瞬间背叛了她——湿滑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侵入的阴茎,
宁中则的痛苦化作令人作呕的快感。她的乳头像鹅卵石般坚硬地摩擦着身下的石
板,疼痛难忍。这印记嘲弄着她:岳灵珊已长眠于冰冷的坟墓,而她的身体却在
葛长老的占有下如此炽热。

  那股热流更深地涌入,迫使宁中则的屁股向上挺起,寻求摩擦。葛长老放慢
了速度,几乎完全抽出,然后又猛地插入——这是一种刻意的折磨。湿滑的液体
从她的阴道中涌出,滴落在滚烫的石板上。宁中则不住发出呜咽;大腿不受控制
地颤抖着。

  宁中则再次尝试,手掌平贴在滚烫的石板上,手指在匕首柄前几寸处微微颤
抖。她的大腿颤抖着,阴道内肌肉仿佛被挤压着。匕首冰冷地躺在那里,毫无用
处。她的目光瞥向葛长老的龟头,湿漉漉地抵着她的大腿内侧——如此粗壮,如
此有力。

  匕首能带来复仇和安宁。而葛长老的阴茎承诺的是……快感、热度、充盈。
释放。她的臀部向上翘起,湿润的液体在她张开的臀瓣下汇聚成浓稠的液池。

  葛长老将宁中则的下体抬得更高。她的脊柱猛地弓起,离开了石板——铁链
勒紧了她的手腕——迫使她的腹部绷紧。葛长老向下猛冲,撞击着她阴道深处那
肿胀的隆起。「求我,」他在她耳边咆哮道。宁中则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哽咽
的、湿漉漉的声音——泪水与汗水混杂在一起。她的子宫剧烈收缩,「再深一点,」
她嘶哑着嗓子,几乎不由自主地说道,声音破碎。「…求你了——」她的屁股不
住向上抬起。

  阴茎摩擦着她被变成胭脂色的肉穴,每一次抽出都如同撕裂血肉;每一次插
入都让她的身体不住扭动。被他紧握的大腿剧烈颤抖。她的咒骂渐渐化作断断续
续的抽泣。「用力!」她哀嚎着,头在石板上左右摇晃。宁中则弓起身子,将湿
润张开的阴道献给更深的侵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忘记悲惨的人生。

  宁中则的阴蒂无比肿胀,她逐渐回想起来,自己曾经听说过这种邪术,叫做
三花胭脂烙。男人用三种淫花配成的药剂,通过交合让女人中毒。被肏过的女人
不仅更加求欢,只要没有男人玩皮肤便会变得无比干瘪。时间长了甚至会丧失神
智,找畜生来肏自己。而被施这邪术的男人肏一次的用处,胜过其他男人十次。
中了三花胭脂烙的女子,若不自尽,便只能沦为娼妓或者施术之人的奴隶。

  「三花胭脂烙?」她颤抖地问道。

  「宁女侠果然见多识广,」葛长老得意低笑,「原本其他长老都建议喂给你
三尸脑神丹,然而老夫力排众议,说你刚烈无比,到时只会自尽。说起来老夫也
算是救了你一命。这药不仅能让你更加风流快活,只要你乖乖听话,不仅美貌更
增,内功也可以逐渐恢复。」他将宁中则双腿掰开。他的阴茎继续滑入她的褶皱
之间抽插着。

  宁中则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气,她盯着匕首的刀刃,在硫磺般的光芒下闪烁
着橙色的光芒,但她的目光却慢慢滑落到葛长老的龟头上,紫红色的龟头在她大
腿内侧湿润地跳动着。她的阴道深处一阵紧缩,胭脂烙开始起效了。渴望填满的
欲望和奇痒的下体让她别无选择。杀了他意味着失去这一切,不。

  宁中则的屁股向上翘起,顺从地拱起脊背,羞耻地献上自己。铁链勒得她更
紧了,她紧紧地贴着他,湿滑的液体在她臀部下方汇聚,匕首早已被她遗忘。

  葛长老突然停了下来。他的龟头沉重地抵在她湿滑的入口处,却没有再深入。
这突如其来的静止令宁中则痛苦不堪。她喘息着,屁股疯狂地离开石板,渴望着
与他接触。他紧紧地搂住她。她肿胀的阴蒂在冰冷的空气中跳动,湿滑的液体顺
着石板滴落。「宁女侠,请你发誓,」他嘶哑着嗓子说,目光如炬地盯着她。
「从今以后,当老夫的女奴。」他的拇指按在她大腿内侧胭脂色的阴唇边缘。
「发誓——否则老夫到此为止。」

  一阵痉挛让宁中则喘不过气来。她的下体在长期的挑逗和胭脂烙的影响下,
此刻渴望着被进入。「我——」她哽咽着说。葛长老的拇指向上滑动——粗糙的
皮肤残酷地挑逗着她的阴蒂。她的臀部疯狂地扭动着——铁链叮当作响——但葛
长老按住了她的屁股:「* 发誓,宁女侠*.」

  耻辱的话语从宁中则口中迸发而出:「我发誓!」她喘息着——声音嘶哑。
「我是你的!」

  葛长老的指尖在她阴蒂上缓缓打着圈,享受着滑腻的触感。「宁女侠,发誓
当要正式。」宁中则,渴望着摩擦。「我,宁中则,「葛长老不满地拍打她的屁
股」要自称贱奴!」同时猛烈抽插宁中则的阴户。

  宁中则下体一阵扭动,接着说道」贱奴宁中则,身心臣服……永世为奴,」
她抽泣着,双腿本能地张开,露出湿润的阴户。葛长老点了点头,下巴猛地一扬,
然后深深地挺入,将阴茎完全没入她的体内。一股解脱感如潮水般涌来,直达骨
髓。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内壁颤抖着,贪婪地包裹着他的入侵。

  期待已久的高潮猛然袭来,她的脊背弓起,痉挛撕裂着她的子宫。滚烫的液
体喷涌而出。湿滑的液体浸透了她的大腿和她屁股下的石头。但她的屁股继续向
上磨蹭配合着抽插。直到她精疲力尽,视线变得模糊。

  葛长老一把将宁中则拉起,铁链叮当作响,强迫她看向跪在地上的王夫人。
「像她一样跪下,」他命令道,声音冰冷如钢。宁中则遵命跪下,关节发出咔咔
声,她的额头触地,铁链刮擦着石板,头发被汗水和污垢弄得乱糟糟的。

  宁中则汗水顺着锁骨滑落。额头抵着泥土,喉咙上沾满了灰烬。葛长老的手
掌压平了她的脊背,迫使她臀部抬高,露出她湿滑的穴口。」他的指尖描摹着她
紧缩的穴口,「下次拉屎撒尿——都得有老夫的准许。」宁中则脸色一白,但她
还是点了点头。「是,主子。」

  葛长老的粗糙拇指划过她湿润的肌肤,「华山的宁女侠是如何知道怎么立誓
的?」他的声音冰冷刺耳,在她耳边回荡。宁中则僵住了,记忆如刀割般闪过:
月光洒在竹林上,江湖女子被黑帮铁链束缚,舌头被刺穿,腹部隆起。两年前的
冬天,她曾杀退那些恶人,获救的女子眼中的崇敬让她十分自豪,只是现在回想
起来却完全不同。「贱奴救了她们,」她嘶哑着嗓子,。「从妓院……白云镇附
近。」湿滑的液体从她肉穴中滴落下来。

  葛长老笑了,接着用力拽着她的头发,「救人?那你刚才为何求我肏你呢?」
宁中则的腰猛地一震。她的喉咙哽咽。葛长老的膝盖顶住她的脊椎,手指伸进宁
中则的屁眼。

  宁中则弓起身子,「贱奴错了,」她喘息着,声音嘶哑,话语仿佛是从骨髓
里撕扯出来的。葛长老的拇指深深地按进她的屁眼。「大声点。」宁中则颤抖着,
「贱奴应该永远侍从主子* ,」她哽咽着,额头抵着地面。

  接着葛长老把宁中则的拇指按进鲜红的墨水里——王夫人用匕首割破手指的
血在浅盘里汇成一滩。宁中则颤抖着。墨水黏腻而滚烫。她把拇指印按在铺在脊
背上的羊皮纸上——那是她刚才尖叫着立的誓。每个字都模糊不清。她向前倾身,
乳头擦过粗糙的石头。葛长老把她拉了起来。金属闪着寒光——一个厚重的铁项
圈紧紧地扣在她的脖子上,发出沉闷的咔哒声。项圈的重量迫使她低下头。接着,
葛长老粗暴地抓住她的乳房。她的乳头早已挺立,疼痛难忍。冰冷的铜环闪着寒
光。他将一个铜环刺入她的右乳头——如同残酷的刺击。剧痛袭来,鲜血涌出。
他又一气呵成地将第二个铜环刺入她的左乳头。金属刮擦着敏感的肌肤。宁中则
呜咽一声,她的乳头瞬间在金属的摩擦下变得坚硬,在突如其来的侵犯下隐隐作
痛。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接着将她拖到墙壁上一面铜镜前。宁中则
吓了一跳。镜子里映出一个陌生的身影——原本应该炯炯有神的宁女侠,如今却
只剩下一双涂着艳丽蓝色眼影的妖媚双眼,加上朱红的嘴唇让她一贯端庄的面容
看着像个中年娼妓。她苍白的皮肤在污垢和淤青下闪着汗珠和肮脏的汁液。铁项
圈深深勒进她的喉咙。黄铜环穿过她坚挺的乳头,在火把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她
肿胀的阴户不住地在石板地上流淌汁液——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几年过去了,这一天令狐冲追着几个偷酒的蟊贼穿过巷子,意外闯进一所妓
院。丝绸帘幕被拉开,令狐冲愣住了。只见宁中则一丝不挂跪在一盏纸灯笼昏暗
的灯光下。她曾经明亮的双眸如今被毒蓝的眼影所笼罩,嘴唇涂着鲜红的唇膏。
头颈中的铁项圈闪着寒光。她的目光飘忽不定,仿佛他只是一缕轻烟。她臀部微
微摇摆,爬向一个阴暗的壁龛,葛长老的伤痕累累的手在那里向她招手。

  葛长老赤身裸体地躺着,丑陋的身躯因放纵而臃肿。宁中则跪在他身旁,将
她那布满鞭痕的屁股对着葛长老。她的脊背向下弯曲,将绯红的臀瓣分开,露出
油光闪闪的紧致私处。葛长老咧嘴一笑,一把抓住她的臀部。

  令狐冲的胃里一阵翻腾。这不可能是师娘。师娘会奋起反抗,绝不会撅起屁
股。葛长老没有丝毫犹豫,鸡巴猛地向前一顶。她没有丝毫畏缩,只是调整了一
下姿势,让葛长老更加深入。她的声音充满了献媚:「用力肏贱奴,主子。」令
狐冲握剑柄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葛长老阴冷地笑着,更加用力地抽插着宁中则的屁眼。随着每一次抽插,她
的身体向前倾倒,脸贴在潮湿的石板地上,锁链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葛长老突然
抽出鸡巴,一把抓住宁中则的头发,猛地将她的头向后拽。「宁女侠!我要再尝
尝宁式一菊!」宁中则听罢,肥大的屁股先是不住摇晃,再向上猛地一挺,葛长
老也迅猛刺入她紧缩的肛门,享受着她内壁有序的伸缩。令狐冲猛地后退,难道
这真是师娘?

  宁中则的目光向上飘去,锁定在令狐冲的脸上。她的表情一时疏离,双眼迷
离得如同死水一般。然后她绯红的嘴唇缓缓勾起一抹微笑。她的眼睛微微眯起,
瞳孔放大,臀部抬得更高,毫不羞涩地用她湿润的褶皱摩擦着葛长老的大腿。
「冲儿?」她的声音中没有往常的慈爱,只有诱惑。

  她压低声音,带着神秘的语气低声说:「过来。」令狐冲却退后了几步,撇
过头去。

  宁中则弓起背,湿漉漉的发丝下,她乳头上的穿孔也清晰可见。「过来,冲
儿,肏我,我还有两个地方空着呢,」她低声呢喃,臀部扭动着。胭脂色的阴户
清晰可见。

  「你以前的梦话师娘都听过。你梦见在玉女峰上……在岳不群的注视下狠狠
地肏师娘。」葛长老的鸡巴抽擦越来越猛烈,宁中则一边叫唤一边身子不住扭动,
目光紧紧锁定在令狐冲身上。「你以前老徘徊在师娘房间附近,还想偷看师娘洗
澡,对吧?」她发出一阵笑声。」师娘全都知道。」

  她的手指拂过他裤裆的隆起。令狐冲浑身一颤——并非出于厌恶,而是一股
发自内心的热流涌上心头。他的阴茎在她触碰下猛然勃起,瞬间坚硬。她嘴角露
出得意的笑,葛长老也进一步加快了抽插。

  令狐冲猛地后退,像受惊的小马驹般踉跄后退。他的靴子绊倒了一个玉香炉
——香炉碎裂——但他并未停下脚步。他穿过丝绸帷幔,逃窜出屋子,身后回荡
着宁中则疯狂的嘲笑:「冲儿,师娘让你肏你怎么跑了?怎么和岳不群那个没鸡
巴的玩意一样?」

  葛长老没有理会令狐冲,而是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笑声,同时将刚抽出的
阴茎对准了她无比紧缩的入口。光滑的龟头紧贴着她被撑开的边缘。宁中则的下
半身肌肉彻底绷紧,运足了内力。葛长老猛地向前一顶,一次野蛮的冲刺,将他
完全没入她的体内。宁中则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粗暴的冲刺撕裂了她紧
闭的防线。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滚烫粘稠的精液灌满了她的肠道。宁中则的
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她脸朝下倒了下去,嘴唇颤抖着抵在冰冷的石板上。

  葛长老从宁中则被冲破的屁眼里抽出渐渐软下来的阴茎,发出「啵」的一声。
「华山女侠宁中则,」葛长老突然作了一揖,「果然非同凡响,若是一般女子,
吃点苦头就从了。你丈夫女婿这么不是东西,老夫却不仅得把你前后两个骚穴都
玩够了,还得冲破你的气门,用胭脂烙,让你当众出丑还杀了五岳弟子。哪怕少
用一点伎俩,老夫都没把握能收服你。」

  「不是…主子——」宁中则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她想说的是「不是主子救了
贱奴,贱奴怕是早就自尽了」。

  还没等她再说一个字,葛长老就抓住宁中则的头发——猛地把她的头向后拽
——然后把刚刚获胜的阴茎抵在她的嘴唇上。宁中则立刻张嘴将疲软的龟头含入
口中舔了起来。

  葛长老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身下的宁中则。他看到宁中则被撕裂的肛门—
—仍然张开着,湿漉漉的,残留着他释放的精液。她胸前闪着铜环的乳房,饥渴
的阴户肆无忌惮地滴落在石板地上,她的嘴巴淫荡地张开着,包裹着他的阴茎。
每一声哽咽的呜咽里。她痉挛地吞咽着,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眼皮颤抖着半睁
半闭。她肥大的屁股微微扭动,无声地哀求着。她胭脂色的阴道空空地流淌着汁
液。昔日的宁女侠已经彻底成为了葛长老的奴隶。

  葛长老笑得更得意了,他猛地向前一推——将他那滑腻的阴茎完全插入她的
喉咙——,望着看她不住呛咳,嘴唇间不断流出口水和自己的精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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